毫不差。
脑海中的记忆再次袭来,和眼前的景象逐渐重叠在一起,合二为一,她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坚实臂膊下跳动的脉搏。
糟糕。
陈末娉正瞧得出神,忽地鼻腔一热,吓得她迅速回神,吸了吸鼻子。
“怎么?你要说甚?”
魏珩丝毫没有此处不是他屋子的自觉,居然着中衣坐在了陈末娉的床沿边,蹙眉问她:“摸鼻子干嘛?上火?”
他的目光在小几上吃剩的果干上绕了一圈:“少食这些零嘴。”
她怎么会有和离后他就不会给她挑刺的错觉,这不,才刚几句话,死男人又开始教导她了。
“没有,只是有点痒,阿嚏!”
陈末娉没工夫生气,连忙假装打了个喷嚏,手指假装随意在鼻子下一擦,见没有红色,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复又扬起小脸,看着男人,提醒道:“那是我的床榻。”
魏珩:“也是我的。”
他俩并未分房,只是他平日多数在书房住,所以陈末娉下意识地把淑兰院当成了自己一个人的。
现下被他挑明,陈末娉噎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