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冲击,我遗忘了一切,不?知自己是谁,也不?知该做什么,直到你兄长恰巧碰到我,为我寻医问药,才?慢慢养好了身子,而记忆,也终于恢复。”

顿了顿,男人艰难重复:“我知道听起来很离奇,但是事实确实如此,我真的没有再骗你。”

这次,是陈末娉没有说话,她抓紧着他的手不?放,许久后才?道:“你现在承认你是魏珩了?”

她看向那张面具:“那你还?戴着这东西作甚,取了。”

这面具太丑,远比不?上他真人的半分姿容。

魏珩抿了抿唇,低声道:“不?取可以吗。”

“为何?”

男人垂下眼帘,声音更低:“脸上也留了疤,不?好看。”

他也会在意自己好不?好看?他不?是原先最厌烦她肤浅吗?

陈末娉想笑,但又想哭。

缓了缓情绪,女子瞪他:“魏珩,全?天下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魏珩头也垂下了,似乎是用?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我知道。”

“你根本不?知道!”

陈末娉是想好好说话的,她不?想落于下风,可不?知不?觉间,她的声音还?是带上了哭腔:“你根本不?知道我当初受到你的欺骗后有多难受!你根本不?知道怀孕有多辛苦有多累!你根本不?知道这大?半年的功夫我是怎么过得!”

魏珩慌了神,连忙上前将女子抱进怀里,轻轻拍打她的脊背宽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对不?起。”

“对不?起,你当然要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