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去。

“她哭唧唧的,让人听着心烦,若是云明旭真出了什么事,是你听她哭还是我听她哭?早些将她打发了也好,去叫许郎中吧。”

江嘉懿无奈摇了摇头,还是领命办事去了。

这边云舒月止住哭泣,旁边两个执刀小兵总算没再拿刀指着她了,她看起来,跟江校尉真有点关系。

说起来,云舒月与江清辞的旧情本就是京里人尽皆知的,在这个地方传遍是迟早的事。

云舒月试探着往里走了走,竟没人再拦她了,她一路顺利上了山。

木屋之间,宽阔的石板路蜿蜒相连,四周云雾缭绕,仿若仙境。

远处连绵的山脉起伏,云舒月看得呆了,竟不知黔州有这等风光,只可惜他们这些居住在底下牢城营的人注定看不见。

来到一处屋顶覆着琉璃瓦的居所,围栏上雕着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是京中才有的手艺。

走进屋内,墙壁上挂着堪舆图,巨大的雕花书桌后摆放着一张太师椅,上面坐着一个人。

那人的面庞像是被神精心雕琢过的,线条流畅而又不失棱角,月白长袍曳地,腰间玉佩温润,幽黑眼眸动也不动地盯着她看,线条优美的薄唇抿得很紧,带着几分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

云舒月面上的泪珠尚未干透,眼睫晃了晃,“清辞哥哥……”

“云舒月,你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