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家人,是爱人。
可如果抒发痛苦时,对方告诉你,他也很痛苦,她又该如何。
她好像没那么痛苦了。
江清辞微微松开怀抱,双手搭在她肩头,目光温柔且坚定:“别说那样的话了,月儿。”
云舒月在他怀里慢慢软下来:“所以,我的痛苦可以分你一半吗?”
江清辞颔首:“可以。”
“我父亲什么时候能回来?”
“战事还没结束,不过你父兄身边都有暗卫,别担心。”
她抬头望他:“你可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从头至尾,她一直是索取的那个。
江清辞抿唇笑着:“不需要,你只要别又一次,在我落难的时候,又离开我就好了。”
云舒月问他:“你还会落难吗?”
江清辞摇头:“人生很长,谁能说得清呢?”
云舒月垂下头,她不信,也毫不在意他说的这个话。
“你说的我答应你就是。”
江清辞将她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