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云舒月早已气得浑身发抖,谭君雅却唇角微勾。
推了她,虽然很不讲道理,但又解释了这么一番话,这话听似凶凶巴巴,却是在向她解释。
真正不讲理又说不通话的男人,是不会说这么多话出来的。
人一走,云舒月连忙出来扶她:“谭姐姐,你没事吧。”
谭君雅撑着她的手起来,摇头道:“我没事。”
又见云舒月一直盯着她神色看,谭君雅失笑道:“我真没事。”
云舒月叉腰道:“这人也太不讲道理了,不过谭姐姐,看来他这条路走不通了,此人极难搞定。”
难怪连江清辞都拿武将军没办法。
谭君雅却道:“依我看,他比阚承颜更好搞定。”
比起面上温润笑着看似对她无有不应,实际上却一点没对她敞开心扉的阚承颜,还有另一种人,那就是表面上凶神恶煞,丝毫不通融,那是因为他行事自有一套准则,至于他心里,大抵是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冷硬的。
云舒月不是笨人,都是从小琢磨如何利用男人的,只是她只琢磨了江清辞一个,也只能读懂江清辞的喜怒,读不懂别的男人。
还是谭姐姐全面,就该她过得好。
听她这样说,云舒月就知道有戏:“那谭姐姐,接下来一步怎么做?”
谭君雅无奈道:“我还没想好,说真的,他这人是有点难搞定,我怕把人惹急了,直接提刀砍我。”
云舒月唉声叹气:“我父亲看起来在军营里极为不适应,我很担心他,若真的能求武将军照顾一二,那就好了。”
谭君雅也道:“若不是忧心家人,谁愿意与那种人打交道呢。”
云舒月鼓励她:“谭姐姐,我觉得你可以的,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