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他,连带着,肚兜里裹着的肉也跟着晃。
那两根细细丝带系着的布料,似掉非掉的。
江清辞愣了愣,朝她走过去,手端在腰间,柔声道:“月儿,该起来了,再不起床,不合规矩了。”
他蹙着眉,劝她。
他端在腹前的手,忽然怕攀上来一只软软的手,她拉着他往身前带。
“夫君,这肚兜我老穿不好,不如你替我调整调整。”
“夫君说得对,好像是买小了,有些合不拢。”
她状若无意地摆弄腰间的系带:“这,这要怎么系呢,要不,要不先不穿这个了吧,我先穿别的。”
她刚把江清辞的手覆过来,又扒掉了身上的衣物,把被子一掀,两条腿一缩,像条小蛇一样,一下钻进了被子里。
露出一颗头在外面:“哎呀,好害羞呀。”
江清辞手上只剩刚刚那一刹那的残存触感,软弹绵润,滑腻如脂,从他手上划走时,还“波楞”着跳动了一下。
“云舒月,快到午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