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起伏间,江清辞胸膛也在跟着起伏。
云舒月微微侧首,眉眼含情,几缕发丝垂在胸前,更添了几分慵懒与风情。
江清辞将她抱在身上,要她蜷缩在他怀里,他喜欢这样的姿势,云舒月也并无意见,在她不故意想叛逆的时候,她很乖很娇,愿意做他的掌中鸟,蜷缩在他怀中,任由他抚弄,而她只负责娇哼,承受他的掌控欲。
待那粗气喘到她肩颈处,就要往下时,手掌在她腰间摩挲,随着呼吸渐重就要往上时,她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猛然睁开眼,脖子从他颈后绕出来:“江清辞。”
江清辞抬眼,声音哑得不行:“怎么了?”
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又有些激动与兴奋的泪水,多方情绪的夹击下,他胸腔有些颤抖。
他怀里的女子几乎未着寸缕,但肚兜和短裤还是遮住了一些,只是他掌心之下的触感,也叫他手掌发颤。
“怎么了?”他伸手撩开她有些汗湿的发,掌住她的脸颊,手臂兜住了她整个身子。
云舒月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她嘴唇干燥且红肿,轻声喘着气:“我,我好像来月事了。”
她伸手把他脖子搂得紧了些,头往他颈窝里埋,腿缩得更紧了些,全身都缩在他身上。
她这么一说,他忽然间,是感觉到,自己腿上有一处,湿漉漉的感觉。
云舒月将他抱得很紧,江清辞有些手足无措。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用不用我去把你的侍女叫来。”
云舒月嘟囔道:“不用,我自己会处理。”
江清辞摸摸她的头:“真乖,那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云舒月搂他搂得更紧了,他感觉自己脖子都要断了。
“不要。”
“你不下来,难不成咱们就这样待一整晚吗?”
云舒月嘴巴啃在他肩上嘟囔道:“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江清辞唇角微扬:“没事,下来吧。”
他拍拍她的背,她从他身上迈腿下地,站到了地上,她面对着他,捂住屁股,他腿上洇开一小块殷红。
不多,往常第一汩来的时候,她就能感觉到,往往只会弄脏一件亵裤,但今日穿得实在单薄,她并不是故意祸及他的。
虽然云舒月向来是很以自我为中心的女子,但是这样的事情实在不礼貌,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垂下头,有些自责。
江清辞看着自己腿上皱巴巴的一块儿衣料,还带着血,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他抬头看了她的模样,笑道:“多大点事,洗洗就好了。”
他站起身,揉了揉她的脑袋。
“可需要我为你准备些什么?”
云舒月摇头:“不用,箱笼里都有。”
江清辞指了指耳房:“浴室在那儿,铜壶里有事先烧好的热水,供晚上用的,你若是需要我帮忙,叫我便是。”
说完,他坦然抬步走了出去,关上房门,将这一整间大屋子留给她一个人。
云舒月松了口气,她虽然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但是真的从来不想做一些没礼貌的事情。
好在,看起来,他丝毫没有介意这件事。
她进了浴室,很快把自己收拾完,自从家里被流放,她早就开始习惯自己收拾自己了。
很快,她将自己收拾得清清爽爽,明明白白,穿好寝衣,安心躺到了床上。
她身体很好,月事期间从不会感受到腹痛,只能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暖流,哗哗哗地流出,每当久坐站起身的时候,每当侧躺久了翻身的时候,那感觉,那叫一个爽。
她将江清辞的被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