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的妻?”

“是沈渊的...”

“说全了。”男人声音带着循循善诱,“听话,把名字都说全了。”

酒酿喉头滚了一圈,深深吸了口气,她明白,纵使再想逃避,不回答这个问题这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叶...叶柳,叶柳是沈渊的妻。”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男人满足了片刻,又有了新的问题,“柳儿,夫妻之间应该做什么?”

这问题他问过她,

那日他眼中蒙着泪,向她展露出伤疤,展露脆弱,他说,柳儿,夫妻间是要相爱的。

酒酿喃喃,“夫妻间要...要相爱...”

“错了。”男人冷笑,

黄铜香炉白烟袅袅,带着凌厉香味的烟雾消散在空气中。

他们之间早没了爱,不,他有,但对方却没留给她半分真情。

酒酿错愕地抬眼,

沈渊笑道,“夫妻是要行鱼水之欢的。”

“柳儿,既然我们是夫妻,你为何要逃避?”

有些难堪,酒酿别过脸,目光落在地上,

“柳儿,说出来,告诉我,夫妻之间应该做什么。”沈渊问,

“夫妻之间要行鱼水之欢...”

是在故意羞辱她,她懂。

嫌这样的羞辱不够,那人眸光冰凉,带着命令的口吻说,“名字加上。”

酒酿蜷了蜷手指,因为屈辱而指尖颤抖,口唇轻启又关上,欲言又止了许多次,她终于开口,

“叶柳...叶柳要和沈渊行鱼水之欢。”

男人笑了下,“何时?”

“晚...晚上...”

“又错了。”沈渊笑道,揉捏少女后颈,“是现在。”

他丢下指间夹着的棋子,眸光沉沉,带着薄凉和戏谑,

“脱。”

他如是说道,

和试婚那夜一样,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第209章 不识好歹

都说沈家夫人的病正在好转,

晚上老爷进屋的时候不但不哭了,等到了傍晚,还会准时准点候在大门口等沈老爷回府,

众人也松了口气,

终于像对寻常夫妻了,

有人说早该这样了,哪有做老爷的天天哄着夫人的,更何况他们家老爷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也有人说夫人变这么听话,是因为没了那个奸夫当靠山,

奸夫一不要她,立马下跪服软,

都是沈家下人,拿着沈家丰厚的银子,自然要为自家主子说话,

她们尽心伺候,但有意无意都在提点叶夫人,叫她摆正自己的位置,别想着再骑到老爷头上,

沈老爷这样的夫君哪里寻得到啊,位高权重还没纳妾的心思,

大家背地里都说叶夫人真是个拎不清的东西,不知好歹第一名。

...

酒酿对府里的风言风语都是一笑而过的,

是的,她会笑了,但笑意从不达眼底,

沈渊回来她会浅笑着恭迎,用晚膳时还会主动夹菜伺候,

她会同他下浴池沐浴,为他揉肩捏颈,浴池水雾朦胧,蒸着腾腾热气,

敞胸露怀很容易就激起那人的兴致,

她亦不推拒,顺从地扒在池边接纳。

她成了叫人挑不出错的好妻子,

温柔,顺从,尽心伺候夫君,更别说即将为沈家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