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骤然降临,她吃痛地蜷起身子,那人发了狠地咬下,牙齿嵌入皮肉,留下深深的齿痕,盖住了原有的印记。

狠戾过后是轻柔的安抚,

他在她肩上啄了一口,将她重新抱回怀里,“原谅你了。”

本该就这样结束了,可她不死心,还想解释,

“我真没和他唔”

正说着,双唇突然被堵上,堵她的人用的也是唇,柔软又温暖,但柔软和温暖从来都是秦意的表象,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强到甚至让她有时觉得可怕…

强势地撬开她牙关,勾缠汲取,又时不时啃咬,

此时她希望他能更强势,更粗暴些,

因为不管再粗暴她都会忍下,用她的柔软去安抚他的不安,告诉他,她会全然接纳他的一切,她不会离开,她永远是他的柳儿…

昨夜好像一场梦,

酒酿醒来发现都日上三竿了,身边是空的,体温早散去了,一摸一手冰凉,

心里咯噔一跳,突然一种强烈的预感袭来,她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披头散发,披着寝衣,到处找寻秦意的身影,

卧房没有,前厅没有,院里也没有…

不可能啊,最晚还说好了早上一起做早膳呢…

“哥哥…”她慌了,站在院里茫然不知所措,

眼前浮现那次的不欢而散,

比起争吵后的不欢而散,不告而别更让她难以置信…

不会的,秦意不会这么对她的,

他明知道她没有他根本活不下去啊…

是个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小宅子,她固执地找了一圈又一圈,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无人回应,屋里只有踩的咚咚的脚步声,

“不会的…”她喃喃着瘫坐在床边,“不可能就这么走了吧…”

不可能的…她不信…

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捂住脸,深深吸进一口气,逼自己镇定下来。

秦意不会走的…她不信他真的就这么不辞而别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跳起来大步跑到衣橱边,

闭了闭眼,心一横,拉开了柜门,

心脏顿时沉到了谷底,

属于秦意的许多衣物都消失不见了,

她不死心,跑去翻箱底的柜子,那是秦意放刀剑的地方,

是空的。

她几乎是瘫坐在了地上,怔怔望着眼前宣判她极刑的空木箱,花了好一会儿才接受这个事实,

秦意真的不告而别了。

突然有人叩响房门,

“哥哥!”酒酿一个激灵爬起来,飞快地冲去开门,门打开看见的却是马夫的脸。

这马夫是沈渊给她的侍卫,平日里只是安静地候在门口或车边,是不可能贸然打扰她的,

“夫人,沈督查让你回府。”

“我不回去。”

她说完就要关门,被马夫摁住了门沿,“夫人,是关于秦意的事。”

马车在沈府门口刚停下,酒酿就等不及地跳下了车,

“柳儿。”

酒酿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了眼睛回过头,

那人靠在路对面的红瓦白墙上,抱着臂,长腿交叠,阳光融在他身上,给他镀了层金边,他看着她,笑出个漂亮的酒窝。

多俊美的郎君,

就像当时和她告别时的样子一样。

失而复得紧接着的是喜极而泣,她一头扎进他怀里,忍着嚎啕大哭的冲动,狠狠对着那人肩头砸了一拳!

“你吓死我了!你跑哪去了啊!”

“大早上的人不见了,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