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了,刚及芨,没有及芨礼,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脏碗筷和油腻腻的破抹布,还有疼到钻心的这一脚。
“是你把那婆子赶走的。”酒酿说,“她准备把我扔池子里,说要给我个教训。”
“都这样。”秦意叹道,“高墙深院,主子欺下人天经地义,下人欺软怕硬,把气撒在更弱的人身上。”
酒酿怔怔地望天,“嗯,我就是最惨的那个。”
说完,想了想,问,“那天怎么就恰好遇上你了。”
“我天天去那看星空。”秦意说,
酒酿诧异地转头,两人对视,那人扬了扬眉,晚风卷的他高束的马尾轻轻摆动,意气风发,俊朗如斯。
“我总是去那里看星星,那晚正好撞见了你。”
“说来奇怪,当时我还在想,如果躺在草地上看会不会更舒服些…”
“念头一出现就被否决了。”
“毕竟如此没规矩没仪态,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刚想着,就看你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池子边,扑通跪地上,以为你要学什么狐仙拜月,结过往后一仰,躺在了地上。”
他笑出声,重新看向星空,满目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