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年龄了。”李玄见她不答,又问了遍, “我…我今年十七…” “黄毛丫头。”那人嗤笑, 她早不是黄毛丫头了,以前是,是真正意义上的乱发枯黄的黄毛丫头,可现在墨发如瀑,被养得极好, “肚里谁的种?”李玄又开口,呼吸越发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