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中女子…?”酒酿蹙眉喃喃,瞬间心尖一震,头皮发麻,

这两人皆是劲装打扮,说的营中…除了军营还能是什么…

沈渊是要用训军妓的法子教训她吗…

话说完,女子一把将药丸推进她口,掰高下巴逼她吞下,她咽喉不自觉地滚动了一圈,带着强烈催动效力的药丸就被吞进了腹中,

女吞下这等秽药,该失声大哭才对,可她却笑起来,放声大笑,笑的两名女子蹙起眉头,露出疑惑之色来,

“好…好…好极了,沈渊你行,你他妈真行!”她笑出了眼泪,手指死命抠着项圈,厉声喊道,“帮我告诉沈渊,告诉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让他去死…让他去死啊!!”

“帮我告诉他,告诉他最好弄死我,否则等这孽子出生,我定亲手掐死他!亲手掐死他!!”

两名女子虽说是军营里来的,听惯了污言秽语,见惯了宁死不从的模样,但这种咒骂亲生骨肉的…还是头一次见,

倒也无妨,

一粒春泥散下肚,再刚烈的女子都能软成一滩水,爬着找人求欢,性子越烈,苦的越是自己。

那团燥热从胃里起,逐渐蔓延到小腹,接着渗透进骨髓,顺着血脉流动,叫她四肢百骸都软了下来,

她紧闭双眼,咬住了唇,咬出一嘴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