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下眉头他就停了,让缠绵戛然而止,
不过还好停了,不然前后不到一天,连她都说不清孩子到底是谁的…
停了好…停了就知道这是沈渊的种,
等她逃出去,便一碗落胎药灌下肚,把这孽种给落下来。
…
…
沈渊是深夜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她将将入睡,那人揭开被褥在她身后躺下,她被吵醒,烦躁得很,于是说,“老爷回书房睡去,吵着我和孩子了。”
床幔低垂,床头烛火跃动着,照的一方天地浸在暖黄的涟漪中,
沈渊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大手覆在她小腹上,轻声道,“等我回来,该有五个月,或者六个月了吧?”
嗯,说的是她的肚子,
“可能吧。”她蹙眉,转过头,“老爷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