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哭哭啼啼,像个黄花闺女被糟蹋了,确实不像话,毕竟真被糟蹋的那晚她都没哭,咬着牙握着拳生生抗了下来,
怎么被温柔对待反而觉得委屈呢。
她扁扁嘴,胡乱拽回滑落的衣襟,可衣服早撕坏了,刚挂上就掉下,正手忙脚乱着,一件玄色水纹锦袍便被丢了过来,
抱在怀里沉甸甸的,披上更是和拖地长裙一样,把她裹成一丁点大,
是沈渊的外袍,当然大得离谱。
…
傍晚,
御查司的马车停在沈府的朱漆高门前,
李家的马车相向而来,面对面,也停了下来,
李悠回来了。
酒酿心只打着鼓,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心虚,她在沈渊之后下车,身上还裹着长长的衣袍,
三人在门口就这么巧妙地相遇了,
不,巧归巧,但不太妙。
酒酿不敢接李悠投来的目光,只好看向别处,沈府的高墙下开出了迎春花,只有零星几株,但一定会越来越多。
李悠款款福身,笑得恳切,“老爷,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