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跌进去多久了,也没人发现,还是自己从沟里爬上来的,隔壁大队发现就给抬回到咱们大队了。”
“我们喊人没应,见门没关就把人抬进来了。”
听到夏老四的名号,苏窈心头一跳,再听跌进山沟里被抬回来,心想肯定受伤不轻。
这时心下有一个想法一闪而过。
要不趁着夏老四受伤这个机会,翻身农奴做主?
苏窈把担子放了下来,朝着屋子踌躇走进去。
屋中两个人刚把人放到床上,挡住了夏老四的上半身,苏窈先看到的是一双大脚。脚上只有一只草鞋,另外一只草鞋也不知丢哪里去了。
而夏苗也坐在床上,轻轻地拍着弟弟的胸口,也没看昏迷的父亲,很是冷淡。
夏老四三天两头不着家,而且脾气那么臭,父女俩哪能有什么感情。
挡在前面的人转了身,都是大队里的人,看向苏窈,说:“去过卫生所了,医生说除了额头上面的伤口外都是些皮外伤。头上的伤口尽量十天半月别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