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灾中不惧生死的救了非常多的人。”
“这之前劳改没有伤及任何人,就是社会危害也几乎算是忽略不计的,要是真的因为这一点就忽视了做出的重大贡献,那肯定是不公平,也是没有道理的。”
沈靳听了这些话,不急不躁的问:“那开货车的事呢?”
男人笑了笑:“那件事你也没做错,在人命关天的情况下,肯定是人命为重。”
“虽然后边的处理方式,运输队确实有失衡量。可夏同志在没有受过正规的学习,就能开货车,显然是很有天赋的,这个天赋肯定不能因为闲言碎语就埋没了。”
国人大部分都没怎么接触汽车,培养一个驾驶员好几年,也要花费很多费用。
要培养一个能跑远途的司机更是难上加难。
男人继续道:“这劳动改造过后,就已经算是洗心革面做人了,再加上没犯无可挽回的大错,原则上,生产队和社会工作不得过多歧视。”
“要是这回真的惩罚了夏同志,只会让广大劳动改造的群众寒心,不认真改造。”
听到男人这么说,沈靳和大队长都定定地看着他。
男人站了起来,公布了答案:“鉴于夏向东同志的贡献,所以市革委会决定在夏向东同志的档案上消除记过的成分问题,运输大队的工作维持不变,考试也不受影响。”
说到最后,朝着沈靳伸出了手:“恭喜了,夏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