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有些急，宋清霁淡淡听完：“跟你有关系？”

何诗婷话被堵住，像是想说什么又找不到言辞。

“你喜欢我？”宋清霁直接了当，平静地，像是与自己没有任何瓜葛那般，“你喜欢我什么？”

何诗婷：“我……”

“你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宋清霁说，“何诗婷。别让自己变得难堪。”

言尽于此，没多停留，重新往教室里去，没听到身后的低喃，所思所想不见颜面。

再往前，看到一脸语言地站在门口往这边看的周浓，臂弯轻飘飘勾过她的脖子，将她带进了教室。

接连两天的考试，进行得非常顺利。

考完那天晚上，周浓兑换条件：“陪我看电影，你得说话算话。”

宋清霁：“去电影院？”

“不要。”周浓翻出自己从家里带出来的投影仪，拉着他在客厅铺了小地毯，坐在上面。

她选的是一部丧尸片。

剧情是怎么样的宋清霁没太注意，只感受到身旁的人时不时拽着他往他身后躲，嘴上说着：“我害怕。”

哪里像是害怕的样子，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高贵地打着什么鬼主意。

他不拆穿她，随便她如何操作。

电影放到最后，他走了下神，思绪游离了些，直到她的脑袋坠落在肩头，猛然缓过来，垂睨过去，只见刚刚还热闹的人好像已经陷入了梦乡，呼吸平稳地洒在他的肩窝。

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许久，轻轻地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手背忽地被纤长的睫毛扫过。

“我没睡着，骗你的。”周浓稍微抬起了一点头，仰视着他，离得更近，“宋清霁，现在总能告诉我，你的答案了吧？”

第26章 “我们逃进春天吧。”

她问的毫无顾忌。

但好像并没有必须要等他回答的意思, 寂静的环境下，声音格外清脆：“我数三声，你不说话, 我就当你答应了。”

“三。”周浓数完，敲板, “交易完成。”

宋清霁有些好整以暇地抽了张纸巾, 在她唇角擦了擦。

周浓：“干嘛！”

宋清霁说：“薯片残渣。”

周浓洁癖不能允许这种情况的存在，夺过他手里的纸巾，捂住嘴巴：“你不许看！”

宋清霁眼底划过一丝浅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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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月考成绩是在几天后出来的。

宋清霁对自己的成绩没有什么意外的设想，他从小学什么东西都快, 一点就通, 除了中间那段满身戾气、横冲直撞发了疯的日子，从来没有落后过。

周浓的成绩也不错，班级第五, 年级第七, 他知道, 其实本来她的排名还可以更靠前一点, 有两道政治材料题她都没有做。

她的试卷发下来的时候经过了他的手，他转递给她，拿笔头点了点那两道明晃晃的空白之处。

周浓甩了甩手腕, 理所当然一般：“怎么啦？我写不动了。你要夸夸我嘛？”

宋清霁：“很值得夸奖？”

周浓：“不值得吗？”

宋清霁不说话了, 就那么看着她。

周浓张牙舞爪地把自己的试卷抢回去：“那不然你还想惩罚我不成？”

宋清霁依旧不语地睨着她。

周浓眼尾上挑着，尾音拉得很轻，跟音符跳跃出来一样：“打算怎么罚？”

宋清霁长指拨开她的脑袋：“你还挺期待？”

“我倒要看看。”周浓说, “你要怎么造反。”

宋清霁轻哂。

成绩下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