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跳楼’时留下的。”说着说着想起来:“啊对,你说你见过他,他不会又跑你面前舞去了吧?”
周浓分他一个眼神。
答案显而易见。
齐东:“他都干了个啥?”
周浓:“逼我看上他。”
即使前面已经听她说过一次,再次听到,宋清霁眸色还是沉了沉。
“草。”齐东千言万语化成一个字,评价,“还真是一点不出乎意料的让人大跌眼镜。倒是你,和我们之前听过的不太一样。”
周浓想起之前在单车店里的事:“之前听到的是什么样的?”
“那什么。”齐东眼神飘忽起来,“霁哥……”
宋清霁对他求助的目光袖手旁观。
周浓:“说呀。”
齐东:“霁哥。”
“你说。”周浓看向宋清霁,“不许藏着掖着。”
宋清霁睨她,面无波澜:“脾气大、不讲理、难伺候,爱使小性子,喜欢的东西三天抛两天扔,任性无情为所欲为。”
这都是从旁人那里传过来的。
“是啊。”周浓轻哼,并不觉得这样的传闻有什么,就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说不定哪天我就不要你了。”
宋清霁煞有其事地觑着她。
怎么也没料到,这句话会成为此后数年的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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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面临收假,在孙旺那里待到很晚,一群人才散伙。
回去的路上,周浓一边嫌灰尘太多老是溅到鞋子上,一边问道:“你当时为什么犯浑啊?”
宋清霁并不遮掩:“应该是因为我妈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