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面不改色地单手扯开衣领,一点,一点,扯掉上衣,蛰伏在胸腹部的肌肉线条漂亮清晰的裸露在外,指尖未停,往下游移,动作称不上是慢条斯理但也绝不凌乱,一分一毫,没有任何保留,直到完完全全在她面前曝露,像是从幽冥的森林深处拓出的激流,悬在她的头顶,眼看就要将她全部吞没,在吞没之前还在讥嘲:“要我帮你?”

周浓岂能认输,睥睨着:“来呀。”

室内开着暖气,不冷,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米色吊带裙,外搭镶着白色绒毛边的蓝绿渐变色民族风的披肩。

宋清霁唇角始终挂着那个讥笑的弧度,上前,骨骼分明的长指攀上披肩的两侧,缓慢的,如同在嬉戏般,骤然向两侧剥开,精致白皙的肩头在灯光下赤裸,他的目光变成了一把尺子,裁衣量体似的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走:“你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