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个牌子,换掉!”

“我不喜欢这个姿势,你下去!”

“说好的我来,你不许动!”

“别那么快!别那么用力!啊啊啊!不要!”

……

宋清霁给她准备了睡衣,但通常又都会被他扯的不成样子。

每次醒来,周浓都要算账,伸手拧他:“下次再扯我衣服,我就咬死你。”

宋清霁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撒野,那点痛感好像成了他的助燃剂,他波澜不惊:“我等着。”

周浓愤愤地把衣服丢到他身上:“给我穿好。”全部收拾完毕,再指挥:“送我回去。”

终于从荒诞的欢愉间抽出空来,傅西猷约了

她吃饭,说有事想告诉她,周浓没怎么想便去赴约,问傅西猷要说什么。

傅西猷:“我……”

话还没说完,宋清霁倒是出现在了餐厅。

周浓假装没看见,他也只是擦肩而过,并没停留。

周浓问傅西猷:“你怎么了?”

傅西猷又不说了:“没什么,就是想带你尝尝这家餐厅,听说超赞的。”

周浓觉得莫名其妙:“……我们又不是没来过。”

傅西猷哈哈笑起来:“是吗?”

周浓:“……”

还是莫名其妙。

周浓觉得这样的傅西猷属实奇怪,想不通,晚上走了神。

宋清霁强硬地逼着她把思绪收了回来:“想什么?”

“管我想什么!”说好不干预私生活的,周浓咬他的脖颈,“疼吗?”

他也咬她:“礼尚往来。”

周浓阻止:“谁准你礼尚往来了!!”

可还是被他留下了痕迹。

后来去画坊,谭袅袅问她手腕是被谁弄出来的红印。

周浓没好气:“狗。”

谭袅袅:“你还养了狗?”

“是啊。”周浓说,“不听话,乱咬人。”

提及此处,她干脆打开购物平台,在购物车里放了一堆的项圈,再一次见面的时候,甩给宋清霁。

“挑一个。”她捏着他的脖子,“给你戴上。”

宋清霁只淡淡扫视一二,冷哂:“给谁?”

“当然是给你。”周浓拍了拍他的脸,“这么难搞是会主人抛弃的。”

人整个被翻过来,宋清霁俯身而上,托起她的下巴,轻飘飘将她悬到高处:“谁是主人?”

一次又一次。

没有休止似的。

言语间的碰撞不止。

身体却好像越来越契合。

一日复一日。

冬天往冬天的尾巴靠拢。

这样好像也不错。

起码……

什么也不用想。

完全可以凭借最直白最冲动的感觉行动。

周浓暗暗的想。

就这样吧。

就这样……

可疯狂退却,暗涌的激流便窜上了岸来。

那日结束后,她疲惫地睡去,一旁的铃声却恼人地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