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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启程不再看她,走出去几步,沉声问:“这些话你跟缸子说过吗?”
“没有,”王悦笑了笑,“谁也没说。”
晴了两天,又开始下雨。
杨启程半夜醒了,听见雨声,躺了一会儿,再睡不着,批了件外套去客厅喝水。
喝完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烟瘾犯了,便拿上香烟打火机去阳台上。
他说要戒烟,始终没成功,只能尽量不当着厉昀的面抽。
雨水沿着阳台的窗户蜿蜒而下,雨声潇潇,夜越发显得安静。
杨启程将窗户打开,雨丝伴着冷风蹑足而入,很快打湿了脚下的一片地。
外面灯火也似乎被浇灭了,夜像是弥留的病人,只有森森的阴沉冷意。
一支烟抽完,杨启程关上窗,重回到卧室。
他脚步很轻,脱下外套,掀开杯子的一角缓缓躺上去。
却听黑暗里厉昀咕哝着问:“怎么了?”
“没事,上了个厕所。”
厉昀伸出手来,碰了碰他,“怎么这么冷。”
“下雨了。”
厉昀“嗯”了一声,裹了裹被子,又轻声问:“几点了?”
杨启程摸过一旁的手机,看了一眼,“两点。”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