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棠一边听话的收拾行李,一边不解的问道:
“怎么了?那人是我们的仇敌?”
陌寒动物微微一顿,便迅速作答。
“正是他把娘子掳去的,我绝不能让娘子再被关进那牢笼!”
林晚棠听了这话迅速点头,手上的动作也变快了。
“我见那人浑身寒气森森,以为只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性子罢了,没想到竟是个恶人。”
林晚棠一边收拾,一边疑惑的问陌寒。
“可是,既是仇人,见我们时为何不把我们掳走,而是任由我们逃出生天?”
陌寒微微迟疑,随即作答。
“娘子忘了,我们每三日吃的糖粒也有改变容貌的功效。”
林晚棠恍然大悟,只是她不记得那糖粒竟还有如此功效,或许又是自己忘记了吧。
“说起来,夫君此前的容貌和那海捕文书上的一模一样,若是如此说,那人岂不是与官家勾结,我们此去凶险万分了。”
陌寒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林晚棠还记得他当日的容貌,他稳住心神,温柔的微笑。
“陛下听信奸人蛊惑,这才误将我当做恶人。娘子你,怕我么?”
陌寒眼神像极了今日刚买回来的小花狗,圆溜溜的眼里,已经有了雾气。
林晚棠微笑,嘴角的弧度堪称完美。
“怎么会?夫君绝不是恶人,想来是世道艰难,恶人横行,竟随意污蔑夫君。”
陌寒立即上前,紧紧抱住林晚棠,感受怀里真实的温暖。
“就算天下人都负我,都不懂我,只要有娘子信我,便就足以。娘子,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陌寒有些动情,眼角泛红,泪珠儿含在眼里将落未滴的模样,让人十分心疼。
林晚棠依旧保持着微笑,点了点头,爽快的应允。
“那是自然,夫君待我极好,我自然永远不会离开。”
陌寒的心暂时安定,收拾好细软,带着两只小动物迅速的驾车离开。
云骁这边已经将两人所有的信息收集,正递到慕元桢的手里。
“主子,这两人户籍在中原,从未去过盛京,说是因为家中遇难,这才来到此地避难。男子是个秀才,在城中卖画为生,女子常在家中,闭门不出。”
慕元桢听了这话,没有去接云骁找来的文书,只淡淡叹了口气,喝了一口羡龙贡茶。
长相不同,个性不同,且与林晚棠没有任何交集,甚至连盛京都没有去过,怎么可能认识林晚棠。
云骁收起文书,早就猜到的结果,只是慕元桢不愿放弃任何蛛丝马迹罢了。
“主子,盛京也传来消息,那帷帽上的绣工极为精致,的确与夫人的手工极其相像。但宫中绣娘也说,这样的几近失传的手艺民间也是有的,只是女子不便出门,都是在店铺中寄卖,若是按这线索去查或许也能有所收获。”
慕元桢眼眸里点燃了一丝期望,立即开口,让云骁去办,云骁领命,又问了一个问题。
“主子,那还要派人盯着那宋公子一家么?他们昨日连夜搬家,我们的暗卫还跟着呢。”
慕元桢正要抬手摇摆,放弃这一线索,忽然整个人定住,看着云骁。
“连夜搬走?不对,云骁,你立即叫人去把人带来!”
慕元桢说完,拿起云骁查出来的线索文书,仔细观看。
两人皆是失踪,且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失踪的时间,正是陌寒在宫中的时日。
这未免太过巧合,再一看,宋霜舟考取秀才后,本该继续考取举人,家道败落,这才流离失所。
且还记录,昨日核查时,发现宋霜舟隔壁一家全家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