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去,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温洛宜没躲,任由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的脚踝。

谢准才是真正幸运的人,人上人的出身,优越的相貌,即使在污泥一样的家庭环境中也?没长歪,手握重权,已经成为了举足轻重的人物。

温洛宜的手抚上他的脸。

“四年不见,你?比我?印象中还要帅气。”

她的手从他的额头下滑,到眼角、颧骨、脸颊,最后流连到他的薄唇上。

“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最喜欢你?的嘴巴,摸起来软软的,想必很好?亲。”

说着,她按了下,险些?碰到他的牙齿。

谢准抓住她的手:“既然醒了,就去吃点东西。”

温洛宜的另只手握住他的,准确的说是交握。

她笑了笑,媚眼如丝:“想吃什么都行吗?”

“我?让人给你?做。”

“可我?想吃你?,哥哥,你?知?不知?道,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

她凑近他,用着气音和他说话,呵气如兰。

一直躲避她目光的谢准终于抬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程嘉业是我?的男朋友,不过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你?没发现吗,你?们之间长得有点像呢。”

“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兄妹了,也?没有血缘关系,不然我?们试一试呢?当初说的那些?话,都是我?口是心非的,现在才是我?的真心话。”

谢准黑眸暗下去,狠声道:“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

察觉到他要离开,温洛宜怎么肯,一把扯住他的领带,吻在他的嘴角。

谢准僵住,温洛宜深处一节小舌,舔了舔。酥麻的感?觉自唇瓣传入四肢五骸,这感?觉像是蜜更像是毒,她吻着他,又探进?来与他纠缠,彼此的心跳声如雷贯耳,呼吸也?变得不规律。

谢准被种种因素催眠,开始回?应她,然后反客为主。

不知?不觉中,温洛宜被他压倒在沙发上,在接吻快要变质的时候,温洛宜主动停下来,眼神清明?地看着他,不含一丝情欲。

谢准变了个?样子,现在的他,嘴是红的,眼中氤氲着水汽,脸颊上也?染上了红晕,某些?地方变得挺直僵硬。

“这就是你?不停纠缠我?的原因?”温洛宜向后退,一直推到沙发边缘,手肘撑在上面,与谢准平视,“和我?以血缘关系生活了十多年、被我?叫了十多年的哥哥,原来喜欢我?呀,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你?真是令我?感?到恶心。”

谢准脸色一白,情欲很快在他身上褪去。

温洛宜嘴里不饶人:“不过就是随便勾了你?两下,你?就成了这副样子,爸爸对你?寄予厚望,你?这样,他应该会很失望吧。我?也?很失望啊,哥哥,你?怎么能?对我?产生这种想法?呢?”

谢准此时明?白过来,温洛宜在给他下套,他从她身上爬起,坐起来,温洛宜也?坐起身,讥讽:“就因为你?那见不得人的想法?,所以你?才死死抓着我?不放,现在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你?想做什么,金屋藏娇,让我?做你?的情妇吗?”

他否认:“我?没有这样想过。”

“那你?这是干什么?它还没消下去呢。”

“激怒我?对你?没好?处,我?不介意你?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也?不会任由你?在外面逍遥四年。”

温洛宜拿抱枕丢他,谢准接住了。

“你?应该适可而止,过两天我?会接你?的养母过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