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故地丢失了三十天的晚间休闲时光。

曲邬桐坦然承认自己的锱眦必报,故意的,她也想让梁靳深在钢琴上丢一点时间。

小学时所目睹的那些隔壁栋邻居姐姐与男友伴着破碎钢琴声而飘洒的欢笑与斗嘴在眼前重映。

她的记忆力好像总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掉落,曲邬桐扶起桌上倒塌的口红与水乳,还是为被她遗落的那一句手语而遗憾。

“我教你钢琴,你教我玩游戏吧?”

曲邬桐站起身,走近,抽出他手中的毛巾,踮起脚,难得温情地替他擦拭头发。

“领口都湿了。”她嘟囔着,摸了摸他睡衣上斑驳的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