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松开她起身,往外走去。

他一走,梁浅从床上爬起来,双眸紧锁着他逃一样的背影,气的双脚在床上蹬了又蹬。

.......

翌日,日上三竿。

梁浅才从睡梦中幽幽的转醒。

她的头很疼,下意识拿拳头轻锤着脑袋。

缓了好一会儿,梁浅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酒吧风格装修的金碧辉煌的房间环境,让她眼睛越睁越圆。

她下意识环视了一圈。

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梁浅愣了楞,随后想起了什么,掀开身上的被往里看去。

当看到自己身上,还是喝酒前那件黑色的小裙子,才松了一口气。

梁浅扶着额头从床上起来,掀开被穿了酒店的拖鞋下了床,往卫生间走去。

她站在洗漱池前,盯着镜子里有些浮肿的脸一会儿,低头去拿牙刷。

她探出去的手,一下子停留在了半空,眼睛定在台面上放的,一块表盘是黑色的男士手表。

这个表,梁浅看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将手表拿起,放在眼下细细的看着。

确实没错。

是某人最喜欢最常用的某个牌子的表。

一块他喜欢常用的牌子的表,出现在她住的房间......

梁浅怎么想,都觉得,他本人出现在过这个房间。

而且,昨晚她和汪曾祺在一起,如果汪泽深没有死心,汪曾祺很可能会帮他。

一切都解释的通。

梁浅一想到,昨晚她很可能和汪泽深共处一室,她还喝多了,头皮开始发麻,心里抓狂......

她将手表又重新放回洗漱池上,拿起牙刷,牙膏,赶紧洗漱......

......

这次活动,梁浅需要表演三天。

春节期间,梁家涛正是忙的时候,他最少有一个月没有休过假了,春节的准备全靠吴玉梅,所以,梁浅一个人来参加的活动。

今天是她来这里的第二天。

白天没有活动,她就留在房间自娱自乐。

可是今天,不比前一天那么清净。

先是有昨晚住的酒店前台给她打电话,说她把表落在房间了。

梁浅和前台解释了半天,说那表不是她的,但前台就是不听她解释,坚信是她的,非要给她送过来。

梁浅可不想,拿一块不知道哪里多出来的手表,说那就不要了。

可前台说这块表太贵重,他们赔不起,没办法代为保管,还是要坚决给她送过来。

梁浅一气之下,直接挂断了电话。

但没多久,她住的房间的门铃响了。

梁浅当时并没有多想,直接去开门,是酒店的服务人员。

不过,不是她住的这家,是昨晚住的那家。

服务人员将表递给她,说是她的表。

梁浅当时有一种被鬼缠上的感觉。

阴魂不散。

她还是不要!

可工作人员真的很能磨,一直哭诉这表很贵,她赔不起云云的话。

直接把梁浅说的心软了,脑袋不甚清醒的,接下了那块烫手的表。

等回到房间,关上门,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了。

梁浅拿着表拍了张照片,给汪曾祺发了过去。

但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始终没有任何回复。

她等的心急,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

可接电话的人,是陆晟:“梁小姐,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