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相爱的人,因为一些原因错过,或不能再一起才遗憾。

她和汪泽深又不是相爱,怎么能称为遗憾呢。

反正,梁浅是不理解。

不过,不理解归不理解,她也不想和汪曾祺争辩什么。

说不通吧。

由她去吧,随她怎么想,怎么说。

梁浅没吭声。

汪曾祺见她不吭声,心里很是失望,朝她走去。

她将两只手掌贴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圈在她面前。

梁浅轻叹了一声,有点无奈的看着她。

汪曾祺恨不得,将自己的想法全灌输到她的脑袋里。

语气颇为恨铁不成钢:“我二哥,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洁身自好,我都谈了八个男朋友了,他真的一个都没谈过。”

“人长得帅有能力有才华,还多金,很多女人都喜欢他的。”

“你不相信我,总要相信那些女人的眼光吧。”

“我求你了,求你和他谈谈吧。”

“......”她真的是有执念一样。

梁浅心里想,她该不会因为和陆宥不可能,受的刺激太大了,坏了脑袋了吧。

这么想着,她抬手,在她披着的微卷的长发上轻轻揉了揉:“要不,咱们明天去医院查查吧。”

“看看精神有没有问题。”

“......”

汪曾祺反应了几秒,一把拍开她落在自己头发上的手指:“你是说我有精神病?”

梁浅心里这么想,嘴上没这么说,对她笑了笑,意思却是不言而喻。

汪曾祺咬牙切齿说:“我要真有精神病,我就把你脱光了塞我哥床上,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还这么无动于衷嘛。”

“......”梁浅冷白的小脸儿,一瞬间涨的通红。

她是头一次听到这么荤的话。

“哟,脸红了,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啊。”汪曾祺抬手伸向她的脸蛋儿,在她又滑又嫩的脸蛋儿上掐了一把。

满手柔腻,让人爱不释手,汪曾祺一个女孩子都想再摸摸。

梁浅将她的毛手推开:“你的眼睛花的很吓人,你还是赶紧去洗洗吧。”

“要不是你现在年纪小,我真的会把你扒光了扔我哥床上。”汪曾祺真的想把她这榆木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梁浅再次震惊的瞠大了眼睛。

这个时候,汪曾祺更关心自己吓人的脸,决定先清洗清洗去。

但她还是不甘心,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还扭头看着梁浅表达自己的不满:“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暴殄天物的人。”

“送上门的富贵都不要。”

“这要是换成别人,香桌都摆家里,早开始谢天谢地了。”

“算了算了,我也懒得再和你说了。”

“你就这么保持初心,千万别动心啊,否则,我会嘲笑你的。”

“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她的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听不见。

梁浅探头往她消失的方向看,随后,往外呼了一口气。

她的身体从墙面上离开,抬着眼在房间四周看着。

房间的装饰,和外面的风格一样,甚至连床上的床单被罩都是铁灰色的。

冷冰冰的,看的人心情也跟着压抑沉重。

这真的是汪曾祺在她哥这里的房间,梁浅真的表示怀疑。

她走到一整面书架前的桌椅上坐了下来,舒展了一口气,继续环视着冷冰冰的房间。

汪曾祺长时间没出来,梁浅都待无聊了,都想去卫生间看她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