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宛若住了一头小鹿,此时?正撒欢般到?处乱碰乱跳,平白扰乱她的思绪。
脑海深处隐隐记得当初他们两商量过等?满月酒之后就停了母.乳,给两个小家伙吃奶粉……
结合前后语句,程方秋原就红成一片的脸更?是羞成了大苹果,恼怒地斜了周应淮一眼?,正想说什么,胸前感受到?些许湿润,垂头一看,顿时?顾不上别的什么了,推了他一把,“你拿的帕子呢?”
周应淮也?往下一看,就瞧见月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找到?了口粮,正吃得欢快,但是由于没垫帕子,这会儿漏出来许多,打湿了衣襟和她的内衣。
原本暧昧的氛围消失不见,变得有些兵荒马乱。
等?两人收拾好从房间里出来,程保宽已经洗漱好了,正抱着年年绕着客厅走,嘴里喊着:“年年,我是外公啊,叫外公。”
嘴角的弧度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程方秋看了一眼?就笑着在沙发上坐下,见周应淮要抱着月月挨着坐下来,想起刚才的事情,脸有些烧得慌,便借着去喝水的理由避开了他。
但喝水的空隙又忍不住偷偷去瞄周应淮,他穿着一件黑衬衣和黑西裤,黑衣黑裤衬得他整个人有些冷峻,身姿愈发修长。
骨像优越,眉骨突出,狭长的眼?眸深邃晦涩,睫毛又长又密,鼻梁高挺,五官每一处都宛若上天偏爱的雕刻品,出众又精致。
他好像无?时?无?刻都保持着腰背挺直的状态,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如兰芝玉般的矜贵,都让他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
可这样的人此时?抱着软软糯糯的小宝宝却没有一丝违和感,反倒增添了几分魅惑的人夫感。
虽然不想,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一点?儿都没变,不,甚至因?为常年保持的良好锻炼习惯,他的身材越来越好,精神气也?越来越足……
走出去谁敢相信他是两个小宝的父亲?
男色当前,程方秋看得有些出神,最后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他红润的薄唇上……
算起来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亲密过了,一来是她月份大了,怕伤到?她和孩子,二来亲密起来,惹火上身,两人都遭罪,所以她干脆就跟他约法三章,这段时?间要“洁身自好”。
周应淮的隐忍她都看在眼?里,其?实不止他,她清心寡欲这么久,也?有些跃跃欲试了。
心尖烫得厉害,她眯了眯眼?眸,将喉间的水全部咽下去,正想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事情赶出去,一抬眸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瞳孔当中。
他盯着她,不知道盯了多久,眼?神当中的炙热像极了深林中豺狼虎豹盯上小白兔的样子。
可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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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周应淮主厨,刘苏荷和周志宏回?来后先是跟程保宽他们打了个招呼简单聊了几句,就钻进了厨房加炒了几个菜。
见闺女的公婆都是明事理好说话的性子,对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偏见,最重要的是二人对待程方秋的态度就跟亲女儿一样,程保宽这个老父亲的心才彻底完全地安定下来,脸上的笑容也?自然了许多。
由于明天还要举办满月酒,一家人吃过饭,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就早早洗漱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起床之后先把自己?收拾妥当就围着两个小宝宝打转,小到?穿什么袜子这种细节都要商量商量。
程方秋没空顾及这些,她先跟徐琪琪通了个电话,又相继接了好几个荣州朋友的电话,然后才抽出一些时?间去看一眼?年年和月月的穿着,觉得没什么问?题方才抱着他们出门。
“年年和月月的太爷爷和太奶奶一大早就到?了,比我们还快。”刘苏荷理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