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好像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更加敏感了起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放大了几百倍。
“乖。”
白色流苏被挑开,露出里?面湿哒哒的春色。
见状,周应淮轻笑一声。
程方秋羞赧地狠狠闭上眼睛,偏过头,不想再去看他脸上仿佛看破一切的表情,贝齿咬住红肿的唇瓣,喉间随着他唇舌的动作?时不时溢出两道嘤咛。
他说伺候,那就是全方位无死角的伺候,不带半分虚言。
满床的月季花花瓣被两道纠缠的身躯蹂躏得没了先前的鲜艳。
夜色温柔,掩盖了满室旖旎。
等到第二天早上,周应淮才从墙角找到那个快没电了的手电筒,上面还?裹着一层薄薄的紫色纱布。
他挑了挑眉梢,原来?昨晚那迷离的紫色光线是这样产生的。
她?那小脑袋瓜是怎么?想出这么?多奇思妙想的?
薄唇往上勾了勾,扯动口腔里?的伤,有些刺疼。
啧,小没良心的,不就做得狠了些,至于下这么?重?的嘴吗?
想到这儿,他回头看向埋在床单里?仍旧睡得香甜的罪魁祸首,没忍住迈步过去,在她?唇上报复性地轻咬了下,她?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秀眉轻蹙,一巴掌扇过来?,周应淮躲闪不及,被打了个结结实实。
幸好她?没完全醒过来?,力道不重?,不然指定要挂彩。
周应淮一只手揉了揉脸,另一只手则帮她?盖好被子,然后转身去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握住那两件薄薄的布料时眸色一暗,不动声色地将其叠好塞进了衣柜深处。
下次还?想看她?穿。
*
太过放肆的结果就是上班的时候有些打不起精神,好在其他人没有多想,只当她?是感冒还?没好全,李涛远甚至还?关心地让她?提前下了班。
今天店里?没什么?人,程方秋也就没有坚持,直接回了家,躺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有人敲门,方才醒过来?。
敲门声很有礼貌,不大,敲了两下又等了一会儿才又敲两下。
要不是她?本来?就迷迷糊糊睡饱了觉要醒了,估计根本就听?不见。
程方秋披上外套,走到门前谨慎地打开猫眼往外面瞅了一眼,待看清来?人,有些讶异地张了张嘴巴,然后打开门。
“你怎么?来?了?”
闻言,门外的汪月怡羞涩地抿唇一笑,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声音放得很轻,“程同志。”
打完招呼后,汪月怡才说明来?意,“程同志你帮了我两次,我特别想感谢你,但是我现在手里?没什么?钱,所?以?就做了些小糕点……”
听?见这话,程方秋这才注意到汪月怡手里?还?抱着一个大木盒,她?有些懵愣,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道:“不用这么?客气,你自己留着吃吧。”
她?做的都?是举手之劳,哪能收人小姑娘的糕点?
“程同志你就收下吧。”汪月怡生得瘦小,显得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更大了,里?面闪着恳求的光,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真让人拒绝不了。
看出她?是真心想感谢她?的,程方秋婉拒的话涌到嘴边,到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来?。
“进来?坐,我拿个盘子装一下。”程方秋让开门口的位置让汪月怡进来?,后者小声说了一句打扰了,然后跟在程方秋身后走了进去。
刚进门她?就觉得自己眼睛不够用了。
干净整洁的环境中摆放着崭新的家具,餐桌上铺着小碎花桌布,从靠阳台的窗户能瞧见阳台上生机勃勃的各色绿植,每一处都?充满了活力和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