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方秋被调转方向?,上半身趴在桌面上,磕磕巴巴地喊出他的名字,语气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祈求,看起来可怜极了。
闻言,周应淮暂时放缓,大掌从她的细腰调转到前方,刚好够握住一个,他肆意把玩着,让她的呼吸声又重了两声。
婚服粘腻贴在身上,汗水已经?将布料打湿,他的手几乎是牢牢贴着她的肌肤,没一会儿就因为他的触碰而变得越发敏感起来,他却故意使坏,只在同一个地方徘徊。
莫名的空虚传遍全身,让她没忍住皱起了眉头,难耐地摆动腰身,想要逃离这种不适。
但是没一会儿就被他追了上来,这次贴得更?紧,但是偏偏无所作为,停在原地一动不动,明显是在勾她主动开口。
“老婆,别叫我的名字。”
“那?叫什么?”她耳根发热,慌不择路去问他这个蓄谋已久的猎人。
等了许久,猎物终于主动送上门来,周应淮心情极好地帮她解开两颗胸前的盘扣,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进去,顺着湿润的汗水,一点一点摩挲着。
他不说话,摆明了让她猜。
换做平时,她肯定?早就恼羞成怒推开他了,但是偏偏是现在,在这个她最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她根本就受不了这种变相?的折磨和勾引,咬住唇瓣往下?猜。
“老公?宝宝?亲爱的?”
话音落下?,程方秋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话语被顶得破碎,没一会儿头上的发钗被他亲手拔下?来,乌黑长发倾泻而下缠上他的手臂,发梢扫过两人之间距离最近的位置,痒得她头皮发麻,没一会儿就瘫软在他怀里。
这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周应淮轻车熟路地抱着人往浴室的方向?走。
仔细认真地一点点抠干净,然后?用温水清洗了足足两三?遍,确保没有那?么粘腻了,方才回了房间。
他将她温柔放在婚床上,谁知道?刚给了她喘息的空间,她整个人就往角落里滚去,不,或者用“躲”这个字更?为贴切。
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周应淮单膝跪在床边,挑了挑眉,长臂一捞,握住她的脚踝轻而易举将人重新拉了回来。
程方秋躺在婚床上,身下?大红的被子衬得她整个人白得发光,贝齿咬住下?唇,一边伸出细长漂亮的指尖去掰他的手,一边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下?巴,软声求饶道?:“不,不要了。”
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雾气朦胧,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