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不是有他的手掌托着,她估计早就低头投降。

“不,不行?。”

她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却阻止不了?什么。

水流流淌而过,将一切都洗干净,他不再?是那晚青涩得找不准位置的毛头小子,而是熟稔地一边擒住她的下巴,薄唇覆上去,径直撬开牙关?,卷走微薄的空气,一边缓缓让水流朝着里面去。

水流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在安静的环境里弹奏出一首优美的乐章,毫无节奏,又毫无保留。

柔软的唇瓣被蹂躏得发红发肿,她眼尾沁出两滴泪珠,他便放轻辗转的力道,一点点浅尝辄止,却又不停地慢慢加深,吻得人心乱如麻。

“够了?。”

她偏头躲开他发狠炙热的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迷离地望向?前方,近在咫尺的是一面镜子,里面清清楚楚印出两人此时?的荒唐。

一前一后,一弯一直。

他赤着的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有几颗莹莹水珠从上面滚落下来,滑过块块分明的腹肌,然?后没入最亲密木目连的部位,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不可描述的旖旎。

听见?她的低声喃喃,周应淮缓缓抬起眼睫,与镜中的她对视上,眸色幽深,嗓音低哑:“不够。”

“……”

这索取无度的人,真的是周应淮吗?

程方秋无力地任由?自己在大雨中飘摇,感受着与在卧室不同?的缱绻。

在浴室,从后面……

好像也别有一番风味,她还挺喜欢的,当然?前提是忽略掉他时?不时?发疯似的咬住她的耳尖,一遍遍追问她最喜欢的人是谁。

程方秋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位腹黑的小心眼,直到现在都还在在意那个被她胡编乱造出来的男同?学。

醋王,醋精,醋坛子。

她没好气地偏头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硬咬着牙不肯回答,但最后被缠得没办法,还是颤着声音乖乖松口回道,“最喜欢你。”

女人甜腻软糯的嗓音在昏暗的室内响起,似乎是一把火,眨眼间就点燃了?他藏在身体深处的引线,一朵朵绚丽的烟花在心中绽放,绘就成此生难忘的风景。

他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牢牢将

椿?日?

她禁锢进怀中,然?后猛地加重加深,将她送上云端去摘那颗渴求已久的星星。

窗外的夜色渐浓,风吹进来,都没能吹散那股湿与热。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方秋蔫蔫地坐在洗手台上,看着周应淮在水龙头下搓洗着她的内裤,薄薄的布料参杂着白色泡沫在他的指节中间来回穿梭,手臂肌肉由?于用力,显出流畅线条,上面还遍布着一些她的抓痕和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