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春的手切切实实贴在了他的腹部,掌心下是炽热的温度,他呼吸时?,腹部上的薄肌也在动,滑过掌心有点痒,她的心也痒。

江惊墨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面前,很近的距离,挨着她,将?沈佑春困在了他撑着门的臂弯之下,他低下头,笑意夹在了呼吸里很轻很轻,润朗的嗓音又带着一丝暗哑,好似笔尖摩擦在纸张之上带来颤意,沈佑春听得头皮发麻,脑子一片空白,咽了咽口水。

“佑春亲自验证过了,还算满意吗。”他说着,借着沈佑春不敢抬头,含笑目光一直在巡视她渐渐羞红的脸,真可爱,江惊墨勾着嘴角,继续带着沈佑春的手一寸寸往上抚过。

沈佑春哪里还能忍住,脸唰一下爆红,再也无法保持着“流氓”的淡定,她抽出手,因为过于着急,慌乱之下指尖勾到了江惊墨的裤头,拉开一小段距离,心慌就会手忙脚乱,她连忙松开手,导致回弹在江惊墨的腹部上力道不小,还有了声音,头顶上立马传来江惊墨小小嘶了一声,委屈的说着“佑春,轻一点”的话,沈佑春只觉得浑身像烧起来一样?发热,口干舌燥。

江惊墨穿的是有松紧带的黑色休闲裤,质量好,弹力就好,这一回弹会带来一阵酥麻,他的身体紧绷,连他的声音都闷得紧,这下沈佑春不止脸红了,更是面红耳赤,脖子都泛了一层粉色,恨不得长出翅膀飞走!

“你快出去,我?要洗漱!”沈佑春的小心脏跳个不停,低垂着头,拉着江惊墨的手臂,推着他的后背将?人推出去,然后砰一声关上门,将?两人隔绝开,沈佑春的后背靠在门上,她抚着还在毫无频率剧烈跳动的心脏,透过掌心传到了耳蜗里很大声,发热的脸颊也久久无法平复,已经是滚烫了。

沈佑春捂着脸,试图用微凉的双手降热,可是没?有用,她又羞又气,明明是她在“耍流氓”,可怎么感觉被反过来逗弄了,沈佑春气得跺脚,连续骂了好几声江惊墨你个混蛋,真是可恶!

隔着一扇门,江惊墨却是心情美好的笑了,他把扣子扣好,毛巾擦着头发,一夜没?睡的困意早就消失了。

她啊,胆子全靠嘴巴硬撑。

等沈佑春磨磨蹭蹭下楼,江惊墨已经在摆好了早餐,她的位置前放有碟子,江惊墨正从蒸笼里夹出热腾腾的包子摆好,很小的一个,以她的食量可以吃三个,外?加一个水煮蛋,能饱了。

见?她走过来,江惊墨拉开凳子给她坐,将?餐碟挪到她面前合适的位置方便拿,筷子勺子也都准备齐全,见?着沈佑春的头发没?扎好,落了几缕妨碍吃早餐,他像会变戏法似的还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夹子帮她夹好,夹子点缀着两个小珍珠,“先喝温水,我?放了一点蜂蜜,樊姨买的野生蜂蜜,早上喝一点对身体好。”

“嗯嗯。”沈佑春喝了两口,甜度适中,还带着一点点酸,是很好喝,她看?向?还在冒着热气的包子,江惊墨的手巧,给捏成了小兔子图案,还有一个花卷,这两是无馅的,另外?一个就是圆滚滚肉包。

大早上的,他不想?沈佑春吃得太油腻,素淡一点,只要营养均衡就行。

别人没?有这独特的一份,面前就是普通包子,他将?这份偏爱体现得淋漓尽致,沈有金看?得羡慕,他觉着他姐是真命好,他不求以后像他姐一样?好,有个一半,不不不,一小半也不错了。

而端着碗喝热腾腾豆浆的孔立这才恍然,原来惊墨回家时?说的做包子当赎金是这回事?,他果然老?了,年轻人就是会玩。

樊姨则是看?得起劲,时?不时?还露出慈爱笑容,小情侣感情好,她高兴,至于是江惊墨照顾,这不是应该的吗,咋还能搞特殊,就算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她也不会站在男同志那?边的。

江惊墨拉开椅子坐在旁边,他吃东西是慢条斯理,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