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和这个女同志在那边有了个小家。但是这个男人没有告诉家里,毕业后分配回到家,听着父母给他?介绍媳妇,他?也想甩掉那边的女同志,就答应了这门亲事。但是结婚之?后半年,那女同志有孩子并且将?孩子生?下来,直接抱上门了要男人负责。”

沈有金说到这里,他?拍了拍大腿,呸了一声,“真不是个男人。我那同学的姐姐受不了这个屈辱,还一时想不开?绝望下喝了农药,得亏发现得早送去医院,要不然?现在都死了。”

听他?说完这事,大家都是同样的愤怒,特?别是沈玉花,她就是排第三的,特?别有代?入感,气?得骂骂咧咧。

同时还有后怕,咋受苦受难的都是女人,之?前她还嫌弃沈父插手?大姐二姐的婚事,老是跑去打听,现在她庆幸了,这结婚可是头等大事,还真要再三暗中打听,才知道男方是人是鬼。

“你同学的姐姐就是不够狠,离婚前就应该在夜里拿剪刀先?剪了这男人的老二,让他?一辈子当太监。能?够成为新中国的头一个太监,也是让他?倍有面子的了。”沈佑春两指并做剪刀做了剪的动作,两个姐姐一脸赞同。

“···姐,你这也太凶狠了吧,得多疼啊。”沈有金下意识夹紧腿,害怕,恐惧。

他?未来的姐夫要是不洁身自?好,死的肯定很惨。他?以?前就听他?姐背地里嘀咕过,要是男人敢做坏事,她宁愿当寡妇拿钱自?己潇洒,也不会?离婚让男人潇洒,而且他?姐,还真是说到做到的人。

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姐和姐夫也是天生?一对,都是挺狠的一人。

见女儿说话那么不着调,沈母动了动嘴巴,最后还是闭嘴了,女人本就艰难,嫁出去更是难,凶一点起码比懦弱无能?要好。沈父也是这个想法,不过他?当爸的,听着孩子口不择言,还是提醒,“咳,五妹,不要瞎说。”

咋能?是瞎说,对付这种男人,就该要让他?当太监,不过当太监都是便宜他?了,早死最好,活着碍眼睛,浪费粮食。沈佑春撅了撅嘴不服气?,不过她也没再说什么,她爸还在呢。

反正这种话,她们女人私下里聊得可起劲了,和几个姐姐也聊过,嫁出去的大姐和二姐也是这个想法,嫁人是要去占领别人的地盘,哪儿能?被欺负了去,沈佑春不承认她把四个姐带坏了。

“老沈,我瞅着,这方家确实来得很突然?。真要结亲的话,他?们那边有不少人选,也不单我们家五妹读过高中,怎么会?跑来我们村,找上我们家。我看,这事不成,还是回拒吧。”沈母的胆子不大,仅限于在家里和村里。

作为最底层的老百姓,她太知道被压迫的苦楚了,别说人家是管好几个大村的书记,就说是他?们村的村长都能?对村民进行压迫,方家要真是有什么目的,他?们家可招架不住,只能?吃亏。

前头方家找来的时候,他?们夫妻两是真高兴,女儿嫁入书记家,将?来儿子也能?得到帮衬,不说远的,就说在大队委安排一个活,那也是很轻松的一句话,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前途很不错的了。

可现在经过两孩子一分析,还有儿子说的事,虽说错不在女方,可流言蜚语害人,女方也会?被议论,还会?牵连到其他?人的婚嫁。沈母再也高兴不起来了,还想立马避嫌,可别真惹上了事。

沈父没应声,他?问了沈佑春的想法,“五妹,你真考虑好不相看了?兴许方家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真想要给儿子找家附近的儿媳妇,城里的姑娘有傲气?,嫁人是属于下嫁,做公婆的还要看儿媳妇脸色,他?们也是不乐意的。要是错过了这婚事,今后你要想找更好的不容易,我和你妈只会?在地里干活,没有好人家给你相看了。”

这情况也不是没有,他?们就是泥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