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早上六点?,天色已经足够亮了,勤奋早起的人都?能做了很多?活。
沈佑春不勤奋,翻身想要睡个回?笼觉,面朝里,看见了白色的蚊帐。
盯着白色看,她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再返回?去思考是什么的时候,沈佑春后?知后?觉的瞪大眼睛,瞌睡顿时没了,翻身坐起来。
她急匆匆下床,把相片都?倒出?来,翻找昨天晚上拍的那?白裙子。
她仔细看,就发现很细微的角落被白裙子压在下面是一条小?内裤。
村里孩子的小?裤子就是用几块破布缝,勉强能用就行,哪里买得起专门穿的内裤,穷人家?不会?,不得重视的女孩子更没有,有件衣服穿已经奢侈。
这条小?裤子,那?天她在教小?莲香怎么用月经带的时候见过,一模一样的布料,小?莲香家?里很穷,衣服都?是缝缝补补了好几层,她不可能会?认错的。
最私密的贴身裤子被藏起来,流着不像月经来的血量,不敢进的办公室门……
串联起来,想到了某种恐怖的可能,沈佑春拿着相片的手都?在发抖,她也顾不上刷牙洗脸,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和鞋子,连头发都?没有梳,就这样披散着,转身就跑了出?去。
清晨的风夹带雾水有些冰冷,可是比不上沈佑春现在的心在发寒冷。
她知道阎家?怎么去,一口气没带停歇,路上还撞到了人,沈佑春急匆匆说了对不起,头也没回?的继续跑。
等她来到了阎家?门前,已经是累的不行,气喘吁吁,面颊冒细汗和飘着薄红。
大清早的,阎家?还关着门,不过里面传出?来了说话的动静,有人起来了,沈佑春顾不上别的事?,她上去敲门。
过了会?儿,门打开了,是一个中年?妇女同志,沈佑春猜测,对方应该是阎驰的母亲,心急的她也顾不上尴尬。
而方萍也在看沈佑春,是一个陌生的漂亮姑娘,是真的漂亮,可大清早的怎么来阎家?了,她不记得有这么个亲戚啊。
“姑娘,你是有什么事?吗?”方萍关心问。
看着小?姑娘一副天塌下来的慌乱,她立马就升起了责任心和怜爱心,多?好看的一个小?姑娘,怕不是遇着事?了。
沈佑春苍白着脸色,具剧烈奔跑带来的喘息让她,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说的也很着急和严肃,“可以麻烦您帮我叫阎驰出?来吗,就说我是沈佑春。”
“哦哦,找阿驰的啊,好····”方萍点?头,等回?过神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沈佑春,立马想到这小?姑娘大概就是阎驰的对象,也就是她未来小?儿媳妇了。
这这···阎驰该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小?姑娘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