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最最隐晦的秘密都被这臭婆娘给爆出去了,他还用得着帮她?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谢九看着两人怒目而视的样子,心情美滋滋,这可是小精灵从陈大山家后院的那颗小草那里知道的消息。

陈大山他不行。

每次只有一分钟的持久力,这里不行,自然要从别的地方发泄。

于是,秋娘子就成了他的发泄对象,每一次都会被他狠狠的抽一顿,直到他彻底的发泄完。

久而久之,村里就传出陈大山爱打媳妇,但人家又不知道他的隐疾。

这一点唯有他媳妇知道,如今被谢九戳破,他自然会认为,这一定是他媳妇大嘴巴说出来的。

不然外人又从何得知?

难不成还能来听墙角?

“看来大山叔对你的媳妇还是挺满意的。”

谢九也不说啥,只是认真的点点头,走到廊下从柴垛里挑了一根比较粗的柴火,还没等陈家人反应过来,只听‘哐当’一声,多么美妙的声音啊!

伴随着水流的‘哗哗’声,陈家院子里的大缸破了一个大口子。

“哎,我真是好仁慈啊,下一个该是哪个呢?”

陈大娘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家院子里的大缸被砸碎了。

再也顾不上吃饭了,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哭爹喊娘的叫唤了起来:“啊……我的大缸啊,这可怎么活哦?”

“那就不活。”想要道德绑架她?

那她得有道德啊?

这玩意她可没有。

她喜欢平等的创死所有人。

鸡窝被她一棍子下去,直接塌了,里面的三只老母鸡‘郭郭哒’的慢悠悠跑出来。

陈老太看到宝贝鸡出来了,也顾不上哭了,直接从地上爬起来,三两下就朝着鸡扑去。

只是她的动作太慢,谢九一个弯腰,两只鸡被她拎在手里,在一个个跑来看热闹的村民面前,直接‘咔吧’一声,送鸡上了西天。

嘴角扬起一抹邪笑,“呵呵,手重了点。”

“我这个人讲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

谢九把鸡往院外一扔,实则已经进了空间,转身看向院子里的秋娘子。

“秋婶子,挑拨离间好玩吗?明知道我和谢向东已经断亲了,你还要在他面前逼逼,你是见不得我远离了渣渣?”

“大山叔啊大山叔,娶妻要娶贤,既然她不贤,大体就是打少了,你媳妇就是这样教村里的其他男人的。”

“啊?什么?秋娘子怎么这么坏,居然这样教那些男人?”

人群发出一声声厌恶的讨伐声。

“怪不得我说呢,我男人从来不和我动手的,上次怎么就动手了?原来都是秋娘子这个贱人!”

自己挨了打,就想让其他女人和她一样挨打,这样的人已经不是坏能形容的了。

谢九透过院墙,看向人群中的一个汉子,“冠军叔,打光棍的生活开心吗?”

人群中的刘冠军微微一怔,这怎么就点到他了呢?

还没等他说话呢,就听到谢九的嘲讽接踵而来。

“也就你这个脑残的才会听秋娘子的话,放着自己能干的媳妇不要,把人给打跑了,冷锅冷灶的滋味,好受吗?”

“她是你娘还是你爹,让你对她言听计从?”

“脑残是病,得治。”

“素芬婶子离开你是对的,她那么能干,和谁日子过不下去啊?但和你绝对过不下去,因为你是非不分,胳膊肘往外拐!”

刘冠军被谢九的一番话弄的面红耳赤,他绝对不承认是他的问题。

看到他的神情,谢九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