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缺席,理由就说不过去,更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他只能穿了一件厚厚的黑衫,下身也是一条黑色的裤子,比现在的人穿的都要厚一些。

原本白皙的脸蛋带着些许的苍白,鼻音有些浓重,还不断咳嗽。

不了解的人,以为他就是重感冒了!

开会的人都到了,却迟迟没有开始。

众人面面相觑。

看着老神在在的一号和二号,底下的人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查看周围人的神色。

戚风不太正常的脸色,很快就落在众人的眼中。

一号和二号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从他们的眼中传达了一个意思,对于谢九的本事,他们要重新评估一下。

至于其他人,只是觉得他都病的这么严重了,应该可以请个假的。

这时候,会议室的门被敲响。

一号朝着外头说了一句:“进。”

门‘咔哒’一声被打开,露出谢九的身影。

一张张好奇的脸看向外头,看到谢九的时候,众人没有太多的意料之外。

从谢九的调令从一号的手中发出去开始,他们这些人就已经知道了,对于谢九的一切他们也是清楚的。

如今她过来参会好像也在意料之中。

唯有戚风有些如坐针毡。

她为什么还在?

难道?

想到昨晚吐的血,想到自己浑身的疼痛,戚风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瞪了谢九一眼,眼神里泛起阵阵凶光。

他一直以为,一个女人而已,不足为惧,除了就是,没想到最后却让自己受了重伤。

不过,不过幸好他来开会的时候已经安排好了,他为自己安排好了离开的退路。

呵呵……

他想要的,他想要的,绝没有得不到的。

不管是什么,这些年他顺风顺水惯了,他何曾尝过失败的滋味?

不曾。

所以,这一次也一样。

突然,外头传来吵闹的声音,还有尖叫声和劝说的声音。

谢九眉头挑了挑,她已经从宝宝处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外头有人要跳楼。

跳楼的人还是戚风的女人。

为什么说是女人?

因为他们在明面上没有结婚,所以只能称呼为他的女人。

有点意思!

这是为他吸引注意力,还是为他离开提供方便?

如果女人跳楼死了,那么戚风定会站出来说明,这是他的未婚妻,在领导们的面前,他肯定不会那么大喇喇的说什么女人,肯定要找一个好听的代名词。

谢九能答应吗?

自然是不能答应的。

果然,不多会,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敲响,外头传来焦急的声音:“戚干事,你未婚妻要跳楼,你赶紧出来看一看!”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就是赌首长们不会干预下属的家庭事。

但谢九不是啊!

首长的身后贴身站着两个警卫员,二号首长的身后也站着两个,谢九朝着二号首长的警卫员使了一个眼色,不动声色的给他传递了一个动作。

男人快步走到门边,打开门,快速的走了出去,门口的喧闹声不见了,只听到几声闷哼声。

这也局限于手上有功夫的人才能听到些许。

警卫员回来的时候,微不可察的和谢九点了点头。

谢九看了眼首长道:“首长,我坐最后面去!”

说是这么说,但是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坐在最末端的戚风。

谢九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