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竟然也一次都没有找上门来,朱予焕便也不再强求。
好在朱予焕不在京城的时候,徐珵已经被阮安“选中”,跟着一起出京兴修水利,不在徐家暂住,自然也就不用担心会被朱予焕奴役干活。
朱予焕身着月白色交领绫袄,绣着花鸟的牙白裙门随着脚步微动,她看了看院内的人数,不由诧异道:“这不是已经入春了吗?怎么这么多上门看病的,也不是染了风寒呀……”
徐望之正忙着给病患包扎伤口,听到朱予焕的声音,头也不抬地说道:“你们三个要是没事就赶紧帮忙。”
朱予焕将手中的折扇一合,立刻对脱脱孛罗道:“赶紧向望之学学,以后上战场用得着,这可是保命的绝技。”
脱脱孛罗乖巧道:“这就来。”
脱脱孛罗的父亲阿卜只俺旧疾复发,徐家屡次上门医治,徐望之的医术有目共睹,脱脱孛罗对于这位为自己父亲吊命的大夫十分尊敬,比圣旨还要遵三分,久而久之也练了一手精湛的包扎技巧。他尤觉不够报答徐望之的,只要来了徐家,必定想办法帮忙。
张忠笑着拍拍脱脱孛罗的肩膀,道:“走吧,我和你一起。”
朱予焕不便亲自包扎,便带着怀恩在一旁帮忙捣药,等到病患处理得差不多了,这才凑到徐望之身边。
她坐在长凳的另一侧,笑眯眯地问道:“怎么突然这么多病患?把我们望之的胳膊都累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