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了。有了商时驹一开始那句介绍,余项怀疑的根本不是“女朋友是不是真的”这件事,而是问,“她这时候过来干什么?”
那两边闹完才多久啊,又来个劳什子“女朋友”,态度平平、仿佛无事发生。
明明周哥人那么好,周围怎么都是这些玩意儿?他都替周哥不值。
余项想着前几天的闹剧,脸色越发不好看,冷着声:“周哥出事都好几天了,她现在才露面,连点难过的意思都没有,态度平常像是什么没关系的人……”
商时驹突然抬头:“你觉得她态度很正常?”
余项:“昂?”
他被这么一问,反而不确定了。但是想想刚才看见的,对方又是笑又是打招呼的,完全不像是恋人去世的样子。
商时驹:“我昨天在周州家看见她,脸色白得跟鬼一样,浴室里都是水汽,血腥味还没散干净。”
余项懵了一下,“商哥你是说……”
商时驹不置可否。
他看了眼余项手里的笔记本,“你一会儿叫她去食堂,盯着点、注意观察。”
余项:?
盯着?观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