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几个老牌俱乐部的胜率,商先生也看出来了吧?数据不会骗人,传统俱乐部的训练体系已经难以适应当前打法。”
“……”
夏乐栎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
倒不是说这些话哪里有问题,而是很?正常。
太正常了!完全是正经的商务谈判,除了地点不太?对之外,没别的问题。
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一直强调“科学训练”“能力上一个阶层”之类的。
考虑到这是个新兴俱乐部,大概这就是人家的卖点。
徐全朗把?合同?给了商时驹,却并没有急着逼签,只是说,“商先生可以回去仔细考虑考虑,这份邀请一直有效。”
他?这么说着,抬起了手里的香槟杯,做了个邀请的手势,“郭经纪可能对我有些误会,但都是业内的人,商先生就算签了赤熊,也不妨碍我们交个朋友。”
他?这么说了,商时驹也没有拒绝。
酒杯轻轻一碰,双方?一饮而尽,徐全朗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像是终于注意到时间似的,提出告辞,“时间太?晚了,我就不打搅二位了,今晚这单算我的。”
他?风度翩翩地起身离开?,留下的两?人面面相?觑。
准确的说,是两?人一鬼。
夏乐栎看看低头不语的商时驹,又看看兀自沉思的周州,迟疑着,“咱们也走?”
就算有什么问题,也不适合在这地方?谈。
商时驹似乎答应了一声,声音有点模糊。
夏乐栎想要起身,但是“碰巧”旁边一个服务生经过,端着托盘的手肘碰过来,她被带着重心一歪,径直栽到商时驹的怀里。
好在落过去的一瞬间就被商时驹掐住了腰,后脊背贴在了胸膛上,但是人其实没有坐到对方?怀里。
夏乐栎:好险!
她刚刚松口?气,刚准备应答服务生的那句“抱歉”,表情骤然一僵。
商时驹没松手。
宽大的手掌死死箍在原地,随着她撑着桌子想要起身的动作,微微地往下压。
夏乐栎:???
什么情况?!
她想说什么,但是开?口?的却是周州,他?神色少见的凛然,[你先别动。]
旁边的服务生还没有离开?。
在浮于表面的歉疚情绪之后,他?重又露出了礼貌的微笑:“二位客人要帮忙吗?”
夏乐栎想起来了,这就是一开?始负责这桌的服务生。
商时驹:“不用。”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结合这怎么看怎么微妙的情况,夏乐栎觉得不妙了。
那个服务生没有强求,只是对着两?个人笑了笑,就离开?了。
周州立刻起身跟上,[你跟时驹先走,我跟一下他?。]
夏乐栎:“等!”
她开?口?觉得不对,使劲咬了下舌头。
周州倒是听见了,他?匆匆回了下头,语气安抚,[放心,没事,你听时驹的就行。]
夏乐栎:……不是?哥,你觉得这情况,我真的能听他?的吗?!
然而周州已经快速飘走了。
听着耳边又低又烫的“走”字,夏乐栎只能咬着牙半搀着商时驹离开?这地方?。
好在商时驹看起来理智很?清醒,甚至能拦个车,就是扣在腰上的手一直都没撒过,而且越收越紧,夏乐栎觉得上面绝对有手印了。
目的地越来越近,既不是异监局、也不是周州家。
等车停下,看着旁边夜色中灯光暧昩的小旅馆招牌,夏乐栎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真的还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