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出浅色红痕。
那一小块肌肤被磨到了,有几分痒,阮棠禁不住抬手轻挠一下。
谢泠燃视线再次同她错开,“能否先摘下来给我。”
阮棠没多问,听话照做便是:“喏。”
传讯珀由阮棠贴身挂着,被放进谢泠燃掌心里时,尚有余温。
不算烫的温度,却格外灼人,让他神色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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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凝了一瞬,竭力让想要握起的掌心继续平摊着。
内心勉强接受下来之后,谢泠燃默念口诀,两指并拢,在那枚传讯珀上方轻轻点过。
一缕荧蓝色淡光转瞬即逝,汇入血色玉坠之中,却犹如点石成金,里面封存的蝴蝶好似活了过来,正徐徐振翅。
阮棠瞧得目不转睛。
谢泠燃那边却已结束:“给。”
阮棠好奇地把玩着物归原主的传讯珀,里面封存的蝴蝶仍旧在沉睡,方才的振翅仿佛错觉而已。
她不是第一次见那荧蓝色的光芒,不难猜出谢泠燃刚做了什么:“燃哥哥,你给传讯珀里赋了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