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少见,不太可能是你无意间沾染上的。”
“……”阮棠头皮发麻,觉得怀里蔫蔫的金乌都可怕了几分。
除了雪棠宫的宫人,她今日只见过阮颐,而阮颐又恰好要她去找猫,这一切未免太巧了些。
谢泠燃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委婉道:“许是因为昨日之事。”
昨日婚宴
铱驊
,他拒绝了阮平帝的赐婚,受到影响最大的大概就是三公主阮卿颜,阮颐作为她同胞哥哥,觉得妹妹受了委屈,想要找人出气也情有可原。
阮颐找不了谢泠燃的茬,便将目光转向单纯没心机的阮棠。
正好这两人关系一直以来都不明不白,况且昨日婚宴之事,也有她站出来的一份账。
谢泠燃想,此事皆因他而起,不能不管,所以今日对阮棠的种种行为才会如此反常。至少,他就是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自己的……
阮棠不知谢泠燃出神在想什么,凑上前拽了拽他衣袖,“燃哥哥,那你可得护着我,要是二皇兄真想找我麻烦,我哪儿受得住啊。”
这一口一个“燃哥哥”叫得顺畅无比,不难发现她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于是谢泠燃接下来的话也变得好出口起来,“九公主若离在下远些,想必二皇子也不会为难你。”
“哪能啊,我们都有肌肤之亲了。”阮棠手指点了两下自己的额头,暗示意味十足,“我就跟你说明白吧,燃哥哥,你就是我心里认定的驸马,我等你以后跟父皇求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