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别人怎么评价她的作品,但她对自己的评价一直是很高的。
瞿清廷先是被逗笑,接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也要向你学习。”
虞榆最后才来看昨晚看过的那几幅画,她不太懂,但这些看似随意的线条,却好像跟她的大脑连结上了,这些不知道是绿还是蓝的晕染,也让她很喜欢。
“你最喜欢哪张?”瞿清廷问完,看到她指着的那张,眉毛不自觉挑动起来, “我也最喜欢这这幅,这也是我画的第一幅,是完整听完一遍你的专辑,从最后一首又跳到第一首的时候,脑中冒出的灵感,这是一个循环,这张画也是从草原开始蔓延的世界,也是一种自然循环的感觉。”
虞榆愣了一下,问:“我有跟你说过我去了草原吗?”
“嗯?没有。是说我刚搬来那个时候,你在草原吗?”瞿清廷看到她点了头,再次看向那张画,一种酥麻感从大脑深处传递到全身。
他们似乎不止有缘分,还有很多共鸣。
“哐”的一声。
两人朝着声音看去,只见公主浑身写满无措地站在那,完了。
“公主!”瞿清廷大叫,赶紧过去抓住它,以防它惊慌之际踩到颜料盘上给毛染上颜色,造成更严重的后果,“我刚还跟人说你很乖,你就给我搞事情!”
公主被捉在怀里一脸心虚,它只是看今天家里新来了客人,有点激动,跟着他们到处转转闻闻,它也不知道怎么就碰到了啦!
瞿清廷把公主丢了出去,关上门,不管门外爪爪刨门的声音,命很苦地收拾被打翻在地上的颜料盘。
虞榆也来帮忙,说:“你不要怪它,是你说让它下来的。”
“是,怪我,都怪我。”瞿清廷要崩溃了,但一抬头看见她的脸,又没那么崩溃了。
她的漂亮,不是一种张扬的美,她不化妆,眉毛略显杂乱,眼下还有淡淡发青的黑眼圈,但就是有一种魅力,让人想一直看着,好像一直看着她,就能获得什么灵感。
“谢谢,就这样吧,等会我再来弄。”把东西都捡起来后,瞿清廷说。
虞榆点点头:“谢谢你让我来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