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喔!”Leo叫了一声,什么意思,它不能出去玩吗?上一秒它还觉得自己最幸福,现在就要被丢在家里了……狗生复杂!

看Leo脸垮下来,尾巴也垂下来,谁能忍心不带它出去。

“带上一起。”虞榆说完,先往屋子里走。

沉珀揉揉Leo脑袋:“走吧。”

接着又追上虞榆,说了句:“你居然没否认我说‘爸爸妈妈’。”

话音刚落就被关在了卫生间门外。

沉珀让Leo把外出的东西拿上,就这样等在门口,等门一开就问:“看到我给你留的言了吗?”

虞榆只瞥了他一眼,把推到头上的墨镜放下来,朝着门外走去。

沉珀进卫生间一看,他放在镜子面前那剃须刀旁边画了很多心心的小纸条,已经不见了。又看了眼垃圾桶,好可怜的纸条,果然是被扔了。

但他的剃须刀还完好无损躺在那里,他翘着嘴角,小心翼翼放回柜子里。别太嘚瑟,小心哪天真被扔了。

虞榆拉开后排的门,Leo跳了上去,她正想关门去坐驾驶座,就看沉珀已经先上去了。她便跟Leo一起坐在二排位置。

沉珀回头看:“你来前面坐啊。”

“少啰嗦。”虞榆拍拍大腿,Leo就乖乖趴下来,把下巴放在她大腿上。

“好吧,那我就当司机,但也终于算是一家三口出门了。”

“我不想否认就是因为你说太多,每句都否认太累了,但我现在希望你完全闭嘴。”

“……那么凶。”但沉珀还是暂时闭上了嘴,认真开车。上次她说他开车不如言和安稳,他这次要仔细点开。

虞榆坐沉珀开的车确实从来没睡着过,倒不是因为他车技不够稳,单纯是他话太多,一路吵得她不能睡。

现在他安静下来,虞榆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尽管她昨晚睡了一个好觉,但长期缺觉,她什么时候都还能睡。

Leo玩了一早上也累了,趴在妈妈腿上睡得很香,还开始打呼噜。

虞榆就这样被它的呼噜声吵醒,她摸着它的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好幸福啊。”驾驶座的男人又很突然地开口了。

看到她们抱在一起睡觉,沉珀觉得好幸福。

虞榆望着窗外没说话,但这感觉,确实不赖。

她的余光看着前排的后脑勺,他的态度没有一点变化,她想起昨晚上自己摔碗的动静,应该挺吓人的,但他当时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说,她有病他也喜欢,她伤害他也没关系。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到口腔诊所前台确认了预约的信息,沉珀拿了一张问卷调查表,到候诊室等着的虞榆旁边坐下。

他肩膀往那边靠了靠,她面无表情地往另一边坐了些。他皱皱鼻子,说:“有些问题要填。”

一问一答,沉珀看虞榆似乎习惯了这个流程,就问了个自己想问的问题:“所以你到底为什么最近开始吃那么多Pocky啊?你之前都不吃甜食的。要说戒烟,你也还是在抽啊。”

虞榆沉默片刻说:“我忘了我喜欢吃甜食了。”

为了不让父母再有机会说她,她一点甜食也不碰,连甜口的菜都不吃了,虽然又被骂挑食,但这是她的一个小小叛逆。逐渐她就忘了自己那么喜欢吃甜的东西。

直到言和安递来Pocky和他做的那盘红烧肉,让她想了起来。

“忘记了?什么意思?”沉珀没想到是这么离谱一个答案。

刚认识的时候,他们一起在外面吃饭,他注意到她不吃甜的菜,后来他来她家给她做饭也就没做过,上次看她吃甜的零食了,就想起来做个红烧肉,原来她是喜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