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榆和Leo一面对面，又突然觉得找它商量的事情有够荒谬的。但来都来了，她还是问了句：“Leo，你有什么烦恼吗？”

Leo脑袋一歪, 耳朵跟着弹了一下, 像是不太懂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虞榆也意识到这么问当然得不到答案，换了个方式问：“你有烦恼吗？有的话叫两声, 没有的话叫一声。”她用上次沉珀问它的方式来问。

Leo还真叫了两声。

“小点声叫。”虞榆说, 现在很晚了，虽然每栋别墅都隔着一定距离, 但声音大了还是会影响到邻居。

虞榆继续问：“那你的烦恼是想爸爸但见不到他吗？是的话叫两声，不是的话叫一声。”

Leo又叫了两声, 这次是小小的, 很可爱的声音。

虞榆靠在一旁的墙上, 她明明是来找它商量要不要接下合作的事情, 怎么问起沉珀来了。

但她下一个问题，还是这个相关：“那你只能跟着一个人的话, 你会选我还是选他？选我叫一声，选他叫两声。”

虞榆想，会不会Leo是习惯了听到什么都叫两声。

但Leo这次没有马上回答，眼珠子滴溜溜转，像是真在思考一样，想了好一会才轻轻叫了一声。

虞榆感动，趴下去把脸埋在它的身上，小狗的味道臭香臭香的。

她吸了一会，又坐起来认真问：“那是只跟着我好，还是跟着我们一起好？只跟我一声，一起两声。”

这次Leo毫不犹豫地叫了两声，叫完又站了起来，拼命往她身上靠，舔她的脸，像是一想到这种情况就开心到飞起一样。

“好了好了，冷静一点。”虞榆被它的热情吓到，她连忙转移话题，“现在我问你一个正事，你觉得我应该和林栩之合作，还是放弃这个机会？合作一声，放弃两声。”

Leo跺了跺脚，像是在说怎么这么为难小狗。它当然是没回答，继续舔她的脸，还把头埋在她怀里。

虞榆摸着怀里的大脑袋，有点惊讶，一直知道Leo很聪明，但它竟然真能听懂那么多话，遇到真回答不上来的问题还就不回答了。

第二天虞榆收到了林栩之发来的消息。

林：[你可以试试看玩那个游戏，玩之前的版本就可以，找找感觉。]

虞榆根本不喜欢玩游戏，不知道乐趣在哪，而且一看安装包那么大，就根本不想下载。

但为了找感觉，她在网上找了别人玩这个游戏的直播看起来。

无聊到她看了不到五分钟就睡着了。

醒来后她给了回信：[对不起，我没办法接这个工作，希望下次还能有别的机会和你合作。]

那边还不死心，发来了一个音频文档。

林：[这是我已经做了的部分，你听听看，也许会有兴趣。]

虞榆点开听了，眉头却逐渐拧紧，只觉得失望，甚至都想撤回发的那句[希望以后有机会合作]。

林栩之竟然能写出这种东西来，什么烂俗的和弦和鼓点。

虞榆已经没有歉意了，回复：[再见。]

虞榆带Leo去了宠物公园。

今天阳光特别好，都不像是春天，像是盛夏了，阳光晒在皮肤上都有些发疼。

虞榆抓了抓头发，心情不太美妙。

她竟然对“偶像”都那么没耐心。

真亏她能和沉珀谈了那么久的恋爱。

多久来着？她不太记得，反正感觉挺久的。

昨晚在噪生，李元尧说他和那个女生聊了一个星期，聊不来就不联系了。

虞榆有些意外，她其实从第一天就觉得和沉珀聊不来了，却持续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