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很多,各种线也复杂缠绕着,小狗不懂这些,说不定会一个好奇就把东西弄坏。

沉珀皱眉:“你身上会沾上味道,他会舔你的。”

“哦,有道理。”虞榆说,“但我可以每次出来就洗澡。”

沉珀不解:“你想说什么?”

“我想抽的话,总能解决问题,但我为什么不抽?”虞榆看向他,“我那么听你的话?”

沉珀都觉得荒谬,转头看向总体平静的湖面:“你当然是为了Leo。”

“好吧。”虞榆没再继续说下去。雪糕吃完了,她叼着雪糕棍,是“小流氓”的样子,但她就想这样。

沉珀不想让对话就这样结束了,问起他从看见她就很好奇的事情:“你喝了多少?我看到你在车上睡着了,你一般在车上都睡不着的。”他注意到她的车,看到她靠在二排车窗闭着眼。

“不知道,但我睡着只是跟言和安车技好有关。”

“……哦,是说我车技不好了。”

“对啊。”

沉珀心塞,他明明很厉害的。但为了不自取其辱,他不深入这个话题,继续问:“你不是头痛吗,还喝酒?”

“已经不痛了。”虞榆再次转头看着他,“说白了,我就是喝死也跟你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