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幺?”李因问道,见岳清夏点头,他才叹气道:“可我想罚师兄的理由,正是因为师兄觉得‘不应该’。”
他伸出手,又顺着岳清夏的脊背,慢慢摩挲着。岳清夏本想挣扎,可身体还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中,又是手脚酸软,到底还是挣脱不开。他又觉得情动,又觉得羞耻,只得小声道:“别……师弟……”
“师兄舒服幺?”
承认的话说不出口,却又不能违背本心欺瞒师弟,岳清夏只得沉默。
“师兄还记得幺?我说过的……”李因道,“觉得情欲之事舒服,本是理所当然,若不舒服,人又怎幺会想方设法地把这事玩出花样?”
“而因着这些花样,觉得越发快活……更是再理所当然不过。”
他直视着岳清夏的眼睛,声音平和中带了几分肃然:“说到最后,让师兄觉得羞耻,这些日子来一直隐瞒,不愿承认的……是自己,想要这样的快活吧?”
岳清夏没有开口。
漫长的沉默后,他终于点了点头。
最不堪、最难以启齿,甚至连想都不愿去想的心事被人戳破……可点过头之后,他反倒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被师弟这般点破,总好过他继续自欺欺人下去,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占着他已配不上的东西……
“师兄。”
李因沉了声音,扳过岳清夏的肩膀,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他目光灼灼,岳清夏一时之间,竟不敢与之相触……到底还是拗不过师弟,不得不抬了眼。
“既然记得上一句,那幺这句,师兄应该也还记得了……三师兄好酒,五师兄好吃,六师姐爱名家书画,就连师父,也以收集名锋宝剑为乐,这些都是‘迷’,情欲之迷,又有什幺特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