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洲让我给你带话,他说以后不管再遇到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并且给你足够的信任,做什么事都不会再瞒着你了,他说,他的复通手术恢复得差不多了,明天来接你回去。”
“所以明天,你们好好谈一谈,把话说开,万事大吉。”
罗琦今晚的任务也算是光荣完成了。
梁晚意身子愣在那儿。
他们已经分开了一个多星期了。
霍庭洲每天都有消息发来。
梁晚意也都会回复,但不是当时回,一般是等自己睡之前,一股脑儿地回复。
虽然回复的很晚,但也算是事事有回音。
意思很明显,在联系,但热情度很低。
没和好,但我也没跟你分手。
晚上十点,钟时焰到了清水湾,把罗琦接走了。
梁晚意疲惫感上来了,去卫生间冲澡准备睡觉。
家里的暖气开的足,梁晚意洗完出来只穿了件黑色吊带睡裙。
她拿着毛巾擦拭湿发,水珠时不时滴到吊带上。
洗澡洗的口干舌燥,走到客厅开了瓶矿泉水喝着。
“滴滴。”
大门突然被打开。
梁晚意背对着门,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
第一时间以为是罗琦回来了,嘴巴还含着矿泉水瓶口,转身,抬眸,看到一身湿了的贺呈凛走进了屋子。
梁晚意手上地矿泉水瓶“啪”地掉到了地上。
大脑因为惊吓过度,一时没来得及给各个器官发号施令。
贺呈凛没想到家里竟然有人。
惊讶地挑眉,随后目光就在她的吊带还有腿上滑了几圈,最后回到她惊讶的脸上。
梁晚意注意到他 玩味的目光,强迫自己反应过来,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就往贺呈凛砸去。
“你个变态,滚出去!”
贺呈凛单手一抬,接住抱枕,“我怎么就变态了?”
“你半夜偷偷进我家,不是变态是什么!”
贺呈凛走过去,把抱枕放回沙发,又捡起梁晚意掉在地上的水瓶子。
梁晚意吓地双手环胸,节节败退。
他抽了纸巾擦拭洒了水的地面,“诸葛让我过来搬东西,你自己说的,晚上十二点前可以直接来你家拿?”
闻言,梁晚意哑巴了。
她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今天她本来是要在店里打包到十二点才回来的,而且最近一直都是这样的。
今天下午诸葛年科给她发过信息,说当时搬地匆忙,还有点东西落在她那儿,晚上什么时候去拿方便。
她就回复诸葛年科说,她晚上回去的晚,十二点前可以自己去拿,门的密码没改。
所以......
“那我也是让诸葛年科来,你来做什么?”
贺呈凛冷了冷脸,“他就能随便进你家了?明知道他晚上要来搬东西,你就穿成这样在家里等他?你什么居心?”
被倒打一耙的梁晚意气的直喘大气,“你少跟我偷换概念!现在是你私闯我家!”
“我姐来家里找我姐夫了,就把我支出来搬东西了,我有什么错。” 贺呈凛话里带着浅浅的委屈。
贺呈凛回国后一直没回贺家,是和诸葛年科住在一起的。
梁晚意在离他最远的一处沙发上一坐,手指着一处,“东西在那个房间,你赶紧拿了走。”
“外面这么大的雨,你要把我赶哪里去?况且我现在全身都湿了,你想让我冻死在小区里?”
“你搬了东西回诸葛年科那儿去啊。”
诸葛年科找的新住处就和梁晚意隔了两幢,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