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几乎是异口同声。

昨晚祁望年从婚礼离开后,直接来找了梁简宁,但梁简宁拒绝见他。

他并不是下午来的早,而是从昨晚到现在,他就一直没离开过。

梁简宁大概从他泛青的胡茬和疲惫的双眼看出来他守了一夜,但依旧没有给他好脸色。

“祁望年,我要先和我女儿单独待一会儿。”

祁望年昨晚吃了闭门羹,现在根本不敢和梁简宁说一个不字,他炙热的目光落在梁简宁身上,乖乖听话,“好,我在外面等你。”

病房门被关上。

梁晚意在病床边坐下,“妈,好点了吗。”

“昨天的婚礼怎么样了?”梁简宁比较关心这个。

“婚礼取消了,霍贤被逮捕了。”

梁简宁松了一口气,点点头,“霍庭洲做到了。”

“嗯,他做到了。”梁晚意笑笑。

梁简宁看她眼角有点红,“哭过?霍庭洲那小子又欺负你了?”

梁简宁是重症患者,看不了手机,所以两耳不闻窗外事,现在她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没有,他现在哄我都来不及,不敢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