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姐,连个招呼都不打?”

梁晚意脚步顿住,转身朝他挤出一个浅浅的假笑,“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

说完便扭头就走,只留给霍庭洲一个远去的背影。

“呵,没良心。”

他把烟头踩灭,打开车门上了车,轰鸣声在小院响起,黑色迈凯伦扬长而去。

霍庭洲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他冲完了澡,换上灰色真丝睡衣,靠坐在沙发上。

他的睡眠质量不太好,经常需要靠酒精入睡。

他拧开酒瓶,在透明的玻璃杯中倒入威士忌,身子往后一仰,躺靠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

未干的短发时不时滴下几滴水滴,凌厉的五官在暖色吊灯下柔和了几分。

身体能感知到疲惫和困意,大脑却难以入眠的感觉,已经煎熬了他十几年。

实在熬不住的时候,就喝的多一点,忙的累一点,不知不觉也就睡过去了。

“叮咚。”

他从异梦中惊醒,诧异这么晚怎么还有人来。

他从沙发起身,打开房门,深邃的眼有几秒的失神。

梁晚意双手环胸,瞪着双水汪汪的眼,控诉他又闯进了她的房间。

一件黑色真丝吊带裙,露出白皙的肩膀,低胸的款式勾勒出她的36D,裙子很短,一双又直又长的腿就这么露在外面。

她推着他进了房门,霍庭洲上手就要去抓她的手腕,梁晚意又用脚踢他,他又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腕。

她重心不稳,倒在他怀里。

“臭色狼。”

她的声音如此好听,好听到他难以自持。

“是,我就是色狼。”男人低声说道。

“什么?”

梁晚意被他这话吓到,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直直的望着他,眼角泛着委屈的红痕,她挣脱着想要逃跑。

霍庭洲哪里能让这小白兔跑了,他一把将她抱起,扔在了卧室的床上。

高大的身躯欺压下来,低哑的声音里裹着满满的情欲,“信不信我弄哭你。”

梁晚意挤着几颗小珍珠,嗓音又软又绵,“霍庭洲,你欺负人……”

“就欺负你了,梁晚意,我就想欺负你,弄哭你。”

漫漫长夜,注定难眠。

她被他拉入欲望的深渊,深陷其中,与他一同浮浮沉沉,难舍难分。

意乱情迷间,霍庭洲呼吸声很重,他质问她,“柯昱是谁?”

梁晚意不答。

“青梅竹马?嗯?”

“邻家哥哥?”

为此,他惩罚了她一次又一次。

翻云覆雨一整夜,她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控诉着他的不节制。

“晚晚……”

他唤她的小名。

“不喜欢吗?”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清晨,窗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穿进客厅,又肆无忌惮地爬上男人袒露的胸肌。

手机铃声歇了又响起,沙发上的男人从梦境中醒来。

他睁眼,望着头顶上方的奢华吊灯,久久没有起身。

脑子里疯狂回放梦里的画面,现实与梦境在好几分钟后才充分抽离。

他嘴里低咒了一声,起身去了浴室半天出不来。

半晌,浴室里传来花洒的声音。

凉水浇在他的短发,他整张脸都浸湿在水里。

身子来到贤者时刻,但脑海里却是无法满足的无底深渊,那句【晚晚,不喜欢吗】就像复读机一样,在耳边一遍一遍循环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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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多,霍庭洲到了千钧律所,经过办公室外的小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