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婪捂着手指头泫然欲泣,跑过来朝玉璇玑哭诉说:“娘子!那只臭虾夹我的手,我的手好疼啊,娘子帮我亲亲。”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似曾相识呢。
玉璇玑勾起唇角,将草龙藏在身后,握着苍婪的手指轻轻地吹了吹,一抬头就看见苍婪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看:“娘子不亲亲嘛?”
“……”
玉璇玑看了看满桶的龙虾,还有苍婪脏兮兮的手指头,弯腰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好啦,这下不疼了吧?”
苍婪笑嘻嘻地说:“不疼了,娘子真是神医。”
玉璇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前些日子这条龙还信誓旦旦地跟她说,自己皮糙肉厚铜头铁骨刀枪不入,这个时候又身娇体软弱不禁风了。
不用问就知道是故意而为之,玉璇玑就当做她是真的被小小一只龙虾给夹到手了。
苍婪足足抓了两个时辰,眼看着夕阳西下,玉璇玑做好另一只小草人,小草人和小草龙手牵手,她心满意足地捏在手里,朝着抓上瘾的苍婪喊:“阿婪,该回家了。”
苍婪一跃而上来到岸边,冲上来对着玉璇玑一通强吻,开心地举起手理满满当当的木桶,笑着说:“娘子你看!我抓了满满一桶,够不够吃?”
玉璇玑眼睛一亮,摸摸苍婪的发顶,点头夸奖说:“抓了这么多呀,我们家阿婪真厉害。”
苍婪往玉璇玑的手心里蹭了一会儿,眼尖地发现玉璇玑手里还拿着两只小玩意儿:“娘子,你手里是什么呀?”
玉璇玑捏着那只小草龙说:“这条龙是你,这个人是我。”
苍婪疑惑道:“为什么没有宝宝呢?”
玉璇玑笑着说:“可我们现在还没有宝宝呀,阿婪想要吗?”
苍婪的脸霎那间就红了,她那双金黄色的眼珠子滴滴溜溜地转着,扭捏地背过身去:“娘子,人家还没准备好生蛋呢,你这……”
耳边是苍婪叽里咕噜乱七八糟的话,玉璇玑唇角的笑意更深:“那好吧,我们再等等,等到时机合适就要宝宝好不好?”
苍婪盯着玉璇玑,扭捏道:“那什么时候合适呀?”
玉璇玑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苍婪愣愣地睁大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今……今天?”
玉璇玑又揉揉苍婪的发顶,笑得眼睛都快弯成了一道月牙:“开玩笑,我逗你呢。”
苍婪心中的兴奋马上就被扫荡一空,兴致缺缺地“嗷”了一声。
玉璇玑摸摸小腹,说:“怀宝宝是要看天意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来了呢,所以不必着急,我们先准备好。”
两人拎着木桶和鱼叉从外面回来,却看见一群妖兽包围了整个狐狸洞,从前到后围了个水泄不通。
苍婪和玉璇玑对视了一眼,站在这群妖兽后面踮起脚尖往前看,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难道这些妖兽们都是涂山白的书粉,这次特意过来求书的?
但是玉璇玑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儿,这些妖怪们手中握着钢叉和砍刀,还有的拎着流星锤、狼牙棒和凤翅镏金镋,看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
求书也用不着带这么多兵器吧,玉璇玑心中生疑,估计它们是来找涂山白麻烦的。
涂山白的狐狸洞被群妖们围得水泄不通,苍婪牵着玉璇玑的手穿过几只虎妖身旁,捏着的鱼叉不小心戳到了其中一只妖怪的屁股上,疼得它嗷嗷直叫,转身对着自己同类的头就是一击:“你戳我屁股作甚?”
莫名其妙被它揍一顿的金蟾愣道:“谁戳你屁股了!你休要诽谤我,冤枉好妖!”
虎妖脾气暴躁,一点即炸:“肯定就是你戳的!你手里还拿着三叉戟呢!”
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