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沙哑带着点甜,她说:“崽崽虽然已经出世了,可是还没有破壳,而且我现在的身体好像已经……熟过头了。”
苍婪明知故问:“那我怎么样才能帮娘子呢?”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玉璇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苍婪的嘴唇。
不用说话,彼此之间早已心照不宣。
玉璇玑见苍婪不停地咽着喉咙,笑着说:“之前你不是一直说气话,要把所有的都喝光,一滴都不给崽崽留吗,现在都让你一个人喝好不好?”
苍婪咬着下唇,一言不发,有这种好事,她怎么可能会拒绝。
如今的苍婪虽然在人类社会度过了一段时间,凶兽的本性却依然流淌在血液中,对于这种原始的欲望毫不留情。
玉璇玑坐在椅子上,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让她轻点,苍婪已经迫不及待地用两只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
衬衫皱巴巴地披在玉璇玑的后背,她伸长脖颈,垂下眸子,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苍婪的发顶,无奈地笑着说:“崽崽现在还没破了,又没有人跟你抢。”
玉璇玑靠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头顶那些亮晶晶的巨大夜明珠,觉得自己好像在和一只“野兽”谈恋爱。
苍婪进步很快,终于没有张嘴就用牙齿去咬了,玉璇玑觉得还是很乖很听话的。
心里这个念头刚一升起,玉璇玑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皱紧眉头,盯着埋头不语的苍婪看,忍不住说:“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刚才就跟你说过轻点,结果还是老样子,小坏蛋。”
苍婪慢慢抬起头,她舔了舔湿润晶莹的嘴唇,眼巴巴地看着玉璇玑,说:“娘子,我错了,但娘子说我是小坏蛋,那它呢?”
说罢,苍婪伸出手指,指了指桌子上的那颗蛋。
“和它又什么关系?”玉璇玑看着苍婪这幅模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揉揉她乱糟糟的头发:“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安慰完,玉璇玑还不忘记提醒:“左边也别忘了。”
苍婪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玉璇玑,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唇,将舌尖送到玉璇玑的唇缝中,笑容有些恶劣:“好甜呀,娘子尝尝甜不甜?”
玉璇玑脸上一热,小声说:“甜。”
苍婪仿佛一个没断奶的婴儿,一边抱着玉璇玑的腰,一边撒娇,说一些甜甜腻腻的话语哄她开心。
玉璇玑的眼神渐渐变得晦涩起来,她伸出一只手掐住苍婪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笑着问:“你该叫我什么?”
苍婪的眼神有些迷茫,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娘子。”
“不对。”玉璇玑摇摇头,笑着说:“再想想,你吃了那么多,究竟应该叫什么?”
苍婪舔了舔嘴唇,一脸疑惑地抬头盯着玉璇玑,试探着说:“璇玑?”